陆宴辞没有看向司航礼,单手插在兜里,“嗯,确定了。”
其实看到好兄弟的婚姻能往好的方向发展,做兄弟的也很高兴,只是提到孩子,司航礼就会忍不住想到自己和倾世那个还没有来没有出世的孩子,心中难掩的滋味。
一直到电梯下行结束,落了地,陆宴辞和周炳臣才伸手拍拍他的肩膀。
只是抬眼,他看着地板的眼睛才抬了起来,“没事,都过去了。”
他自己说过去了,但是这件事情在他这里一直没有过去,在他和沈倾世之间一直没有过去。
当年事情发生的时候,他把罪责全部怪在自己的身上,是他没有保护好沈倾世,才会让那些地痞混混有机可乘欺负沈倾世。
当年要是他在身边,沈倾世就不会受到伤害,不会失去孩子。
之后也不会自己一个人远走他国,一去就是好多年。
这段回忆是他的一个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作为他的兄弟,那几年司航礼是怎么过来的,陆宴辞和周炳臣比谁都清楚。
今天就到了这里,三人中只有陆宴辞没有喝酒,所以把兄弟俩一一送回去,才自己开车回星海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