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上辈子的那些洗衣粉洗衣液的广告，哪个不是用衣服或者毛巾做的示范？都来了这个世界了，谭柚也不介意现学现用一下。

范掌柜也听得进去人言，很快就有小伙计又打了两盆水过来，而在每个水盆前面都放着一条脏兮兮的乌漆嘛黑的布巾。

范掌柜亲自上手，他自然知道铺子里胰子和澡豆的效果，如今他看谭柚这么自信，就想看看这个肥皂是不是真的有谭柚说的那么好使。

两个小伙计也没闲着，很快三人就蹲在铺子里齐刷刷地揉搓布巾。

只是搓了两把，范掌柜的眼睛就亮了。他四处看了看，看这会儿铺子里没有进人，他当机立断地踹了旁边小伙计的屁股一脚；“去，赶紧去把大门关上！”

小伙计看了眼范掌柜的水盆，立刻就明白过来了。他一把丢下布巾，连蹿带跳地将杂货铺的门关得严严实实的：“掌柜的，关好了。”

谭柚心道这一老一少还都挺精，她也没有任何的紧张或者忐忑，而是看向范掌柜：“范掌柜觉得我这肥皂如何？”

范掌柜接过小伙计递来的干布巾擦了擦手：“效果大家都看见了，我也不说那些虚的。大娘子您怎么称呼？您是怎么个章程？是卖方子还是……”

“称呼我王娘子就好，方子不卖，”谭柚一口回绝：“我可指着靠这方子把一大家子都养下去。”

范掌柜就知道眼前的妇人不是目光短浅之辈，他也不失望，只是摸摸胡须：“那大娘子您这边一个月越能够供多少货？”

谭柚眼睛都不眨：“我们如今没有放开了生产，如果倾全族之力供应，一个月几千块应该不成问题。”

范掌柜没应这番话，他又问了一个问题：“王娘子，您如今找上门来，自然是要求合作的。您想怎么合作？是寄卖还是？”

“如果是寄卖，您打算定什么价格？”

“十文还是二十文？”

“相比较于寄卖，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