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啊!
两个人都有些懵,姜安宁不大确定的贴着宋尧耳边小声说了句:“他会不会是有什么癔症啊?”
到底是在说什么胡话啊?
盛越闻毫无所觉的犹自得意,起身装模作样的理了理衣摆:“行了,我也不跟你这儿浪费时间多说了,还有不少的事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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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蔑的瞥了眼宋尧,鼻孔里哼气儿:“来了你店里这么久,连口茶水都不知道上,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把店开了这么久的,半点儿待客之道都不懂。”
“怪不得舅父怎么都不肯把家产留给你,女人就是不会来事儿!”
盛越闻说完,特意盯着宋尧瞧,很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人被戳中痛处,发疯发癫的样子。
他知道宋尧最介怀的是什么。
更知道说什么话会让人怒火攻心,失去理智。
嗯?
他眼底得意的等了又等,却没有等到宋尧像往常那般歇斯底里,嘶吼着让他滚出去,表情渐渐有些维持不下去。
怎么回事儿?
这女人今天莫不是傻掉了?
宋尧像是才回过神来,不大确定的又问了一遍:“你的意思是,你找到了那位绣礼佛图的绣娘,并且把人聘请到了你的绣坊里头?”
她说完,目光还忍不住看向了姜安宁。
怎么感觉,盛越闻像是在说胡话一样啊?
嘴上口口声声、言之凿凿,说什么找到了安宁,还把人请到了绣坊,可瞧着……他怎么好像压根没认出来人的样子啊?
“没错!”
盛越闻神色骄傲的抬了抬下巴。
宋尧看他的目光,顿时有些一言难尽。
她嘴巴张了又张,好一会儿才实在没憋住的拉过姜安宁来,问人:“那你不认识她?”
盛越闻仿佛此时才注意到有这么个人似的,将目光放在人身上,眉头不悦的皱了起来,似是在说:什么无名之辈,也配我认识?
他瞧着姜安宁的打扮,已经将人归到了下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