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般玉树临风,貌胜潘安的风流俊美男,还有什么需要迟疑的吗?
真是不像话!
盛绩心虚的一瞬,赶忙的开口找补:“属下是觉得,公子您分析的极对,只不过忍不住在想,这姜安宁为何会透露线索给您,缘起于何?而她,又是从哪里获取来的,有关于幕后之人的踪迹呢?”
江巍听他如此说,脸色略略好了一些。
“你说的,倒是也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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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吟片刻,倒也正经的分析起来。
“她爱我之心毋庸置疑,会向我透露有用的信息,倒也不算奇怪。”
“只是她什么时候察觉有人盯着她,是独独察觉了咱们,还是连幕后之人一起,这些年多是在咱们与幕后之人演戏,却是不得而知了。”
盛绩:……
我的公子诶,您到底是从何处看出,她有爱您之心的?
“会否是幕后之人指使她如此做的?”
盛绩觉得,他还是得委婉提醒提醒他家主上。
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江巍不加迟疑道:“也并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盛绩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他家公子的脑子,似乎还没有完全的坏掉。
江巍:“所以想探查清楚这个中缘由,唯有一个解法。”
“何解?”
“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问题的源头在姜安宁身上,那咱们只需要俘获姜安宁的芳心即刻。”
江巍笑笑:“女人嘛,都是感情至上的动物。”
“但凡你让她感觉到,你对她还残存着情意,亦或是让她痴心于你,让她害怕担忧你的离去,便可以轻而易举的拿捏住了她。”
“只要让她舍不得你,到时候自然是你想怎样就怎样,连大点声音说话,她都要迟疑下,想着你会不会生气。”
盛绩:“啊?”
他有些意外:“这,不会吧?”
“怎么不会?”江巍轻笑着哼了声,很是不屑:“你就看我爹后院里的那些个女人,哪一个不是如此?”
盛绩小声老实的解释:“侯爷后院里的姨娘妾侍,属下哪里敢看……”
“蠢蛋!”江巍十足嫌弃的踹了人一脚。
盛绩被踹扑出去,夸张的诶呦了一声,又忙不迭的重新跪好,摆了个方便人重新再踹的姿势。
“属下愚笨,比不得主上您惊才绝艳,敏锐多谋,还请您受累,多指点指指点属下,也让属下跟着您沾染几分聪明才气,回头儿也好讨媳妇儿啊!”
他这话说的十足讨好,很是将人捧高了起来。
江巍对此,很是受用。
“你便看京城里那些世家女,也该知道,但凡我朝她们多笑上一笑,她们便恨不能立马说服了家里,请了媒人到侯府提亲。”
江巍:“我要是再邀请她们哪个游个湖,逛个灯会,中间稍稍对她们体贴入微几分,说些她们爱听的话,哪个不是哭着喊着非君不嫁?”
“您对宋家娘子也是如此拿捏的?”
盛绩冷不丁的一问,惹来江巍一个瞪眼。
蠢东西,怎么总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江巍不悦的转移话题:“让你办的事儿,安排人去办了没有?”
盛绩不明白自己又是哪里说错了,倒惹得人不满。
这会儿见人发问,忙打起十二分精神来。
“还未来得及。”他回答的很是小心翼翼。
正欲跟人解释几句,就见人摆了摆手,浑不在意似的:“你多上点心,尽快打好了送来。”
“属下斗胆,想问您为何突然要打造金笼子……”
盛绩小心迟疑的开口劝道:“恕属下直言,这样的物件,寻常不得见,真打出来了,只怕也难免引人围观。”
“何况,这样金贵的东西摆出来,光是占地方也就算了,万一引来贼人宵小惦记上,咱们倒是不怕他的,可也确实容易沾上麻烦,到时少不得又要更分出些心神来,盯顾着防备起来。”
“咱们的人手,怕是会更不够了……”
江巍听着盛绩的忧虑,人已经开始想入非非的走神。
为何要打造个金笼子?
他脑子里浮现出姜安宁楚楚可怜、奄奄一息的趴在笼子里,眼神期盼的等待着他的垂怜……
“她想做爷的金丝雀,爷自然要满足她。”
江巍有些难掩本性的笑了起来,放荡又乖戾:“爷虽然担得起貌胜潘安,郎艳独绝,可真要跟姜安宁比较一二的话,爷还是稍稍不如她一些的。”
“当然,她是女子,美是应当的,爷不与她比较,在男儿当中,爷依旧是世无其二!”
江巍很是臭屁了一句。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家公子我自然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