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安宁笑着让她再想想。
隋然忽地福至心灵道:“你是说,隔壁住着的那两个养蚕人?”
“正是!”
隋然心头一喜,觉得这事儿还真就有几分可行。
只是……
她很快又止不住担忧起来:“这养蚕跟种地,能是一样吗?别是咱们找差了人,问出来的事儿,反而驴唇不对马嘴,跟正经的说道背道而驰,倒误了事儿。”
“没事儿,左不过只是问问。”
姜安宁倒是乐观:“又不是说,非要听他们的不可了。他们若是能够说出来个子丑寅卯来,咱们便听听,总归是做个参考。”
“他们若是说不出来个什么,咱们只管再找了别人就是。”
方婶子一听也说好,隋然犹豫片刻,也便不纠结了。
左不过万事儿,该发生的总会发生,凡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了。
愁是解决不了什么的。
“那咱们现在就去吧?”隋然是个事前喜欢纠结,但一旦做了决定,就会立马投入全部精力,目标坚定去做的人。
这会儿心里头想好了决断,便立马要张罗着要去行动了。
“先不着忙。”
姜安宁指了指已经发出咕嘟咕嘟声音的锅:“先吃了饭再去。”
说完,她不由得奇怪起来:“诶?贵诚哥呢?怎么没见到他人?”
刚刚几个人是一起去洗手的,倒是她们三个在这儿说了好一会儿的话了,却始终没见到姜贵诚过来。
“还真是,刚刚还说一会儿过来呢,这都过去多长时间了?”
隋然也是奇怪。
她赶忙出去招呼了人两声:“贵诚,姜贵诚!”
喊了好一会儿,才隐隐约约听见人细微的应答声。
“这是上哪去了?”
隋然嘀咕着,循着声音找了过去。
姜安宁跟方婶子见状,也不免多了几分担心,前后脚儿的跟着找了过去。
隋然一路寻着声音,找到了姜安宁家的后院。
结果就看见姜贵诚正在汗如雨下的,在后院尽头挥舞着锄头。
“你干啥呢这是?大晌午头子的,你搁这作什么妖,也不怕中了暑气,害了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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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然瞧着人傻不愣登的样子,登时就气不打一处来,快走了几步上前,拧着人的耳朵往回拽。
“诶呦媳妇儿,疼,疼疼疼……轻点儿,轻点儿啊媳妇儿,我错了,我错了。”
后跟过来的方婶子和姜安宁,都有些被这幅场景给逗乐到了。
“瞧贵诚这熟练的样子,只怕平时是没少说这样滑跪认错,哄媳妇儿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