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给江怡整不会了，“嘻嘻？”怎么这么阴阳怪气？

江怡追问：“她当时什么语气？”

谢行的表情有些为难，“……鬼一样。”

好抽象的形容啊……

“算了。”可能当时金色女子就是单纯笑了一声，江怡觉得他们硬揪着这一声笑不放有些傻。

江怡又提出了第二个问题：“心魔的事，那个大师和你说了吗？”

原本江怡是觉得，金色女子说的那些话最多只有一半是真的，她自己都没怎么信，就更没必要都告诉谢行了，知道多了反而扰乱谢行的选择。

但后来一想，还是得听听谢行从天召寺得到的解释。

要是两边说的不一样，说不定能发现点什么。

谢行道：“大师言其受北冥一位仙人所托，一来为帮我破除心魔，二来给我们的一个考验。”

“我……们？”江怡试探地指了指自己。

谢行点头，“考验是给我们两个人的，我需要通过天召寺的试炼才能进入镇魔塔，在塔中随大师修习天召寺的一门功法，进而破除心魔。”

“大师说，你的考验由那位仙人亲自设定，通过则能受到仙人点化。”

“……”江怡一时竟是说不出来话。

你说不是这样吧，它大体上又确实能这么解释。这确实可以说是一个考验，谢行确实是要破除心魔，江怡也确实是被点化了。

可你说是这样吧，但它实际上又不太是这样的。

金色女子给江怡的解释是：这一切是她专门设计的一出戏，明面上是用来给谢行破除心魔的，暗地里是用来填补原本的剧情的。

江怡有些混乱了，金色女子真是有一手啊，对着她解释强调谢行，对着谢行的解释又拉上了她。

江怡甚至猜想这件事有四个版本，金色女子、黑衣老僧、谢行、江怡四人各自知道一个版本，只有金色女子自己的那一版是真的，其他都为了达到一定的目的进行了加工。

“哇——”江怡是真心佩服，“你祖师奶奶是真厉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