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怡随意翻了两页,发现这本倒还有些看头。
“书哪来的?”江怡问他们。
望舒霖捎开脚步,把墙角的书架显现出来,“这里拿的,刚看没两页呢。”
江怡抬眼一看,只见一堆文化版的炸裂书名。
什么《尽予浓情诉》、《眼见春光皆似心汝》……
好家伙,这俩挑出来的两本,一本名字最直白,一本名字最小白。
“这是谁找出来的?”江怡真想知道哪个大聪明这么蠢。
“是我……”望舒霖举手,同时也为自己辩解两句。
“我那不是看谢行找的太晦涩了吗,那哪能学到什么!这才给他又找了点浅显的。”
好一个晦涩!好一个浅显!
“呵!”江怡笑了,“你俩还真是一个敢说一个敢信啊。”
俩单身狗,单身十八年的请单身八十多年的指教。
“真恐怖啊。”
江怡一时间都分不出来他们俩谁更蠢。
更恐怖的是,三个人里思想最不纯洁的居然是她……
江怡眼睛一转,一整排形制统一的书册映入她的眼帘。
这整排书应是为一整册,名为《帐行要术》。
江怡抽了一本出来,发现外面只是一个四方的书护,真正的书本还在里边。都不用抽出来,从边沿处便能见其纸质精良,宣页泛彩。
好家伙,这还是全套精装彩印版的,而且这排书就在那堆言情小说的正上方!
标准答案都怼眼前了,两个白痴却一个找的文言经论,一个找的言情小说……
“《帐行要术》?你对算账有兴趣啊?”
见江怡拿书,望舒霖凑过去看了一眼,笑道:“这账字都写错了,出这书的人水平不行啊!”
江怡:……真是服了。
“慢慢看吧二位。”江怡把书放回去,头也不回地走了。
还以为会抓到两个色鬼,结果只有两个白痴。
“她就这么走了?”望舒霖有些不敢置信,“居然没骂我们一顿!”
谢行一脸淡定,“本也是她说要我看书的。”
望舒霖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