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我的问题了？

这倒打一耙给江怡整无语了。

有些人他不要脸到一定的境界，你对着他都生不起气来，就只能是无语！

“那你之前说什么决一死战存心带歪我呢！”从刚到西洲的时候这人就说什么决胜负，一直说一直说，搞得江怡还真以为这是生死决战。

“是决一死战啊！”杨乘风道：“这我可没骗你，这场比试本来就是要你和我之间只活一个。”

“你现在看着也没死啊？”江怡皱着眉头看着躺在地上全须全尾的杨乘风。

“不，我早就死了，只是因为和土莲玉融合了，所以才能保持灵魂不灭。但我本质上还是死了，这具身体是我后来重塑的，面具是能量的源头。”

“我本来就是个死人，这场比试，只要你打碎了面具，就算是胜了。”

好家伙，这整的！江怡又是无语，又是庆幸自己最后反应过来了。

杨乘风道：“之前在道宗的时候，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了。后来在西洲，我也把我的故事告诉你了。”

“当年，苏瑜一路追杀我到天门关。尽管我妥协把父皇的遗诏给她了，她也还是不肯放过我。”

杨乘风的声音听着有些苍凉，还有一些经年累月后依旧留存在他灵魂深处的恨意和绝望。

“我硬生生受了她三掌，若非有土莲玉，我怕是真的要死在天门关外。”

“但即便我撑着一口气进了天门关，最后还是死了。”

杨乘风为自己叹了一口气，“苏瑜那三掌将我的五脏六腑皆尽震碎。不是我侥幸逃进了天门关，而是她知道我一定会死，所以不再白费力气。”

听着是挺惨的，但江怡心里没什么怜悯他的意思。

江怡反倒是在想：难怪娲冷一直不敢和太皇太后对上呢，合着是那时候就被打破胆了啊。看来就算是娲冷这种这么不要脸的神经病也还是会怕的。

“那时候我就已经死了，尸体也被这里的风雪搅碎，融入了这片天地。”

“至于我的灵魂嘛……”杨乘风顿了一下，看向江怡：“之前是不是没和你说过我穿越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