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鹿溪一脸孺子可教也的表情扯过十块钱直接向着门外走去;
“记住别想耍花样哦,今天能收拾你们明天照样可以,而且只会比今天更惨哦”那银铃般的声音开心的说着,然而听在几人的耳朵里却犹如索命魂一样。
开门瞬间只见梧桐树下的各位叔叔婶子们都削尖脑袋的盯着门口,迫切的想要知道有什么可以八卦的,当然我也不会让大家失望的,瞬间缓了一副委屈悲伤的脸,低着头,身体轻轻抽搐着;看起来就是一个可怜的小猫谁见了都想要为其鸣不平,想要保护怜悯的模样。
就这样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的走向门口,然后这棵梧桐树就是在出门的必经之路上;
这个点基本家家都已经吃过饭来到外面乘凉,同时唠唠家常理短的;后来的一些还不知道什么情况然后大家有是七嘴八舌的转述着刚刚听到的李家的动静,以及各种猜测。
走近梧桐树早已按耐不住性子的几个婶子们直接走到我面前拦住了我的的去路,“婶~婶子们好”用那温顺怯懦的声音打着招呼;其中有以前帮过我的孙婶,还有刘婶以及几个纯属八卦之心驱使的婶子。
孙婶算是少有的真心关心我的人焦急的拉住我的胳膊“鹿溪啊,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那黑心肝的一家又打你了?”
然后,在孙婶伸手拉住我胳膊的时候我适时的回缩了一下“斯...”好像被抓疼了一样,同时借机把衣服拉上去了;观察着各位婶子确定看见了大概三四秒之后,表现的恐慌的拉下自己的袖子去遮挡;
怯懦的声音再次响起“婶子们,我~我没事,你~你们别误会”适当的抽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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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婶刘婶看到,也不管自己拉过我的两只胳膊轻轻的把长袖掀起来,入目的则是纵横交错,新旧不一的掐痕,鞭痕;
“这黑心肝的泼妇陈招娣,杀千刀的李铁柱啊,怎么下得去这样的狠手啊”
“真不是人干的啊,在外面表现得父慈子孝的样子,回去就是这样虐待孩子的”
同样周围的几个婶子们也都看到了,大家都同时吸了一口凉气
大家都在交头接耳的批判讨伐着李家的罪恶,就这反应不枉我提早利用之前放到空间里的化妆品捣鼓这个效果了,但是也就是夸张了那么一点,毕竟之前比较早的差不多都消了;演戏嘛当然要越严重越好了,于是在我的不屑努力下就有了着满目疮痍的手臂啦,
看到这个效果又到我表演的时刻了,只见我微微挣扎想要试图收回手臂,同时焦急的解释着“不~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这都是~干活的时候不~小心撞的,婶子们千~万别误会;对~对不起,婶子们,我~我还要去医院检查一下我的头,我以前捡废品时认识的老师说过~碰到头会没命”就这焦急加上抽泣的哭腔再加上白莲花的用语,我要是去演戏都可以拿白玉兰奖了。
话音刚落就有眼尖的婶子发现了我脑后一个鹅卵石般大的包“天啦,这么大个包得使多大劲去打啊,这要是出点问题那不就是杀人法了”不可置信的惊呼声,就这样让大家的愤怒又上了一层。
孙婶这时红着眼眶,温柔的询问着“丫头啊,为什么脑袋受这么大的伤,现在才去医院啊,是不是2他们不让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