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衣容面有难色,许琳娇又说:“虽说咱们燕瀛尚武,但女训妇德更要遵从的呀!若不然日子没法过,活着都难。”
许琳娇满口无奈,像是一肚子话无人倾诉。
“武将家的闺秀有便利,如我这样的文臣之女见天骑马射箭,不得流言蜚语满天飞啊?”
衣容点头,颇有道理。
云瑶浅笑不语。
许琳娇说得更起劲儿了,“也有将名师请到家里的,但那大部分都是家里有男丁,女儿顺带一起修习,专门为家中女儿请武艺师父的......”许琳娇撇嘴摇头。
“那简舒瓷不就学的青山剑吗?”衣容突然想到问,问完才察觉提了不该提的人。
山匪的事许琳娇被简舒瓷害得不轻,她应是恨着简舒瓷。
“没事。”许琳娇轻挥下手。
“她活着我当然恨她,如今人都没了,我还带着恨岂不是与自己过不去?与其日日怨恨简舒瓷,不如多为自己日后打算。”
“简舒瓷是要做未来太子妃的,咱们这小门小户的比不得。”许琳娇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