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庭轩轻叹气,没有证据,这次只能吃闷亏。
转念又想,说吃闷亏也不算,宫宴上凤云瑶把皇后整得不轻。
漠北使臣来,皇上设宴款待都未解皇后的禁足令。
“她是冲云瑶的。”仅用“她”做代称,大家也听得明白,所指皇后。
看着几人变换诧异的表情,云瑶愧疚道:“语熹代云瑶受苦,我很抱歉。”
“这与你无关。”南宫凝不细心,也不糊涂。
云瑶三年不回京翎,与皇后能有什么恩怨?
追根溯源,是为自家哥哥解毒惹来的记恨。
皇后为人睚眦必报,摄政王的毒是凤云瑶解的,大家心下了然。
云瑶默然摇头。
解毒是起源。但这些与戚语熹无关。
宫宴后,戚语熹听戚语臣说,见她突如其来的病症太医都傻眼了,多亏凤云瑶镇定,技高一筹她才捡回一条命。
“万幸,中毒的是我。” 戚语熹看着云瑶庆幸说。
医者不自医,若云瑶中毒谁能救?
听着戚语熹不责怪反而想着她的安危,云瑶心里的愧仄更深。
“听家父说,她不止一次下毒,还好凤姑娘机敏。”文庭轩想着文荣的话,觉得皇后肆无忌惮。
云瑶默然,银盘上放毒之事不可言。
万一东窗事发,她的朋友们就会扣上同谋、包庇的罪名,现在知晓亦是平添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