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寒窗苦读只为一朝成就大业,改善困窘的家境,而直到他的母亲离世,他依然学无所成。
他与清黛姑娘成亲后搬到秀州,从那里往北面正是京翎城的方向,他志在朝堂满心抱负,却过着平凡生活,心有诸多不甘。
姚漾在作这首诗时清黛姑娘已是他的妻子。那时他依然向往自己能如大雁一般飞上云霄,这首诗彰显了他高远、不安于现状的心境。”
大家都听傻了,凤姑娘为了领悟琴曲深意把姚漾的户籍祖宗八代都查了吗?
“这首诗根本没听过,凤云瑶你自己编的吧?”简舒瓷的声音不和谐地传入众人耳中。
皇上蹙眉,简家女怎么这样刁钻无礼,开腔便是与人为恶。在她心里除了自己没一个好的,善妒,与皇后别无二致,真不愧为简家人。
“简舒瓷你那是嘴吗?”南宫凝烦简舒瓷烦得听她说话就恶心。
云瑶根本不理会简舒瓷的挑衅,语气平淡道:“《大渊渡经》第二百一十三部,一千六百二十七卷,下篇中尾注有记载,可查阅。”
《大渊渡经》凤姑娘也看啊?
没见过姑娘家读经书的,听似凤姑娘已将《大渊渡经》烂熟于心,是要出家吗?
皇上眼眸微眯,立即说出诗句的准确位置,这绝不是巧合。
“姚漾的诗为何会收录在经文之中?”简舒瓷刚愎自用的模样皇上越看越像皇后,本来注意力被凤云瑶的故事转移,之前的气恼消得差不多了,此时又是一阵烦躁。
众人同有此问瞅着凤云瑶,等待她的回答,却意外听着她反问:“是啊,为什么呢?”
“......”
“凤云瑶我看你是瞎话编不下去了吧?”简舒瓷天真地想,凤云瑶若是谎语就定个欺君之罪。
云瑶没看简舒瓷,孰是孰非《大渊渡经》一查见分晓,她没必要与简舒瓷浪费唇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