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旭文万分为难,“刘大人,这个太刻意的话,倒显得我们想要赶他走…到时候,得罪了,事更大…”
“那你说怎么办?前几天他闭关,我们天天帮他收尸,那些个雇佣兵到现在都还有十来人没认出是谁,没人来认尸。
这好不容易没有刺客来了,他师父来了。
说什么黄泉上人,我看黄泉引路人还差不多。
一天到处乱逛,管闲事,治个病人都能把崇左一班人全弄成秋后处斩,和烛龙那个事儿爹简直一个德行,搞事搞事,一天尽搞事…
我们都已经把他当祖宗一样供着了,他还想怎样?”
刘恒扶额,头大如斗,“赶紧想个办法把他们师徒送走!要合理的,没有瑕疵的理由,不让他怀疑我们居心不良的理由…”
“噗呲”
刘恒指着笑出声的江鹤鸣,“江鹤鸣,你笑什么?都什么时候了还笑得出来?今年进不了考核第一梯队,谁也别想升官发财!还笑!”
江鹤鸣赶紧正襟危坐,“大人,下官有一个提议。”
“嗯,你说。”
江鹤鸣:“镜玉湖的虾斗蟹会,下月就要开幕了。就在隔壁的湖州举行。也不远,就七八百公里。不如让旭文跟他们师徒提一提。”
“大人,下官觉得还是这样比较好。他们不是要出来吃早膳嘛,就多弄点河虾河蟹,在他们常去的店铺,弄成个特色,再让旭文或者其他老百姓吹吹口风,就能顺畅地提到虾斗蟹会了。”
“不错。这事就你去办。”
王冲顿时想割了自己的舌头。没事瞎建什么言献什么策啊。
“那,大人,这虾蟹谁去捉呢?工钱谁给呢?可以预支吗?下官实在是穷,穷得裤子都漏屁股蛋子了。”
一群人顿时哈哈大笑。
怕热,怕磨裆,不想穿合裆裤的,谁不是穿的漏屁股蛋子的裤子!
刘恒火大,怪他平时太和气了些,一个个的都敢跟他开玩笑了:“都给我闭嘴!王冲,你去外面找可靠的人,工钱你列预算,先预支十两银子给你。办得好,有赏。办得不好,从你俸禄里扣。”
王冲:“……”
其余人闷笑。
刘恒:“王旭文,你负责吹风。至于怎么吹,你自己想办法。今天就议到这。要是这个月底把这两活爹送走,每人赏十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