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他正大口大口的呲溜着棒子面粥,时不时还啃上一口手中的窝窝头。
而小当与槐花却似乎没什么胃口。
一个劲的看着手里的棒子面粥与手中的窝窝头,时不时的还瞄两眼一旁的棒梗。
秦淮茹一看兄妹仨这副样子,她哪里还不明白。
于是朝着棒梗问出了心中的猜想:“棒梗,跟妈说实话,许大茂屋里的鸡是你偷的吗?”
一旁的贾张氏瞥了一眼秦淮茹:“胡说什么呢!咱们家棒梗是那样的孩子吗?”
秦淮茹似乎看清了一切。
“人家可是瞧见了棒梗兄妹仨在厂门口吃叫花鸡呢?
您再瞧小槐花身上的那油点子,这还不吃饭呢。”
贾张氏朝棒梗询问道:“棒梗鸡是你偷的吗?”
棒梗摇了摇头低声回了一句:“不知道。”
贾张氏转头又朝小当询问了一句。
小当也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贾张氏还未开口,槐花却先开了口。
就听到槐花奶声奶气的回了一句:“奶奶,我哥做的叫花子鸡可好吃了。”
秦淮茹一脸阴郁,指着三兄妹道:“你看看你看看,我怎么说来着!!!”
棒梗一脸不屑的回了一句:“这鸡是它自个跑到了前院,我要是不抓它指不定跑哪去了。”
贾张氏一脸横肉,低声朝三兄妹说道:“吃过饭就在屋里做作业,哪也不许去!!”
饭后。
天也已经全暗了下来。
中院,一张四方桌摆放在正中间,三位大爷依次坐着。
一大爷易中海端坐中间,闫埠贵坐在右侧,刘海中坐在左侧。
见人都到了差不多了,刘海中往桌上重重一置茶缸子,随后直接站了起来。
“人都到齐了,今儿个为什么召开这全院会呢,目的只有一个,许大茂家的鸡丢了一只,这时候有人家炉子上炖着一只鸡。
也许这是巧合,也许它不是巧合,我和一大爷,三大爷分析了一下,决定开一个全院大会。”
闫埠贵在一旁忍不住想笑。
他早就想和刘海中说,可刘海中一个劲的喋喋不休,都没他插嘴的份,索性就也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