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就如她自己所说，太低调了。

“呃，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你说这是你家的商场就是你家的商场了？那我还说是我家的呢。”

方文雪都懵了，实在是想不通这个女人为什么处处针对自己，“你认识我？”她反正是不认识这个女人。

不认识还这样针对，这肯定是有原因的。

可就因为她不认识，所以实在是想不出原因来。

“谁要认识你，哼。”女人冷哼，不看方文雪了。

就在这时，身后的小隔间的门开了，“你认识。”

小姑娘软糯濡的声音就这样的传了出来，吸引着女人和方文雪还有白纤纤都看了过去。

只有跟在厉芙身后的郁色淡定的看着那女人，没说话。

自家女儿的本事，她也是第一次见到。

以前只是听到凌慕楚夸厉芙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说厉芙的本事都已经超过了他这个启蒙者，那时她是不信的。

毕竟凌慕楚是个大人，厉芙就是个小屁孩，她觉得不可能，也就不以为意。

但是刚刚她亲眼见识到了自家女人的厉害，简直是太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