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她态度转变极快,自私的人根本不会想着是自己的错,找了各种理由借口,将其一一套在她身上,怪罪她,认为一切都是她的错,都是她骨子里的冷漠无情,他们才会迫不得已冷待她。
小主,
用老话说,白眼狼就是白眼狼,无论如何都养不熟!
“堂婶,这次我原谅你了,下次可别随随便便污蔑我推了兴旌堂弟了...”祁桥殷十分认真地叮嘱,黑曜石般透亮的眼眸中没有半分对何翠丽这个堂婶的情绪波动,反倒是看向祁大爷的时候,眼眸眷恋依赖。
何翠丽心里又是一顿咒骂,阴郁无比的同时,长满尖利长刺的荆棘藤蔓紧紧包裹着她的那颗尚留有一丝丝期盼留念的柔软心脏,猛地扎的她软肉之处,千疮百孔,陡然脸色苍白。
不会的,不会的...
尽管何翠丽多么无视,下人似的使唤这个小透明的女儿,可她心底还是有那么一丁点的将祁桥殷当做女儿的。
可惜,只有一丁点,指甲盖那么大点罢了。
剩余的,当然是她的一儿一女,一口一个心头宝的弟弟妹妹们的。
祁桥殷心下冷笑连连,瞥见何翠丽眼底的一抹受伤,这装给谁看呢?
村里人都知道她被祁家放弃了,当初全家人都在村里人面前按了手印的。
装给她看啊,但是咧,她现在是个孩子哎,还是看不懂大人暗示眼神的小孩子哎,对于这种想唤起她心底留念母亲的眼神,表示迷茫且不理解。
“爷爷,我是吃白饭的吗?”祁桥殷一点也不嫌弃地拉了拉祁大爷满是污泥的衣角,仰着小脑袋,天真地问。
“胡说八道,小乖可懂事了,还会帮爷爷干活呢,什么吃白饭,都是外人胡说八道的,小乖可别相信外人说的话,只要相信爷爷的话。”祁大爷凶狠地瞪了一眼何翠丽,强调了外人二字,也是对着全村人说的。
他可是知道有不少碎嘴子的妇人说闲话,本想着摸摸小乖的脑袋,发觉自己的手脏兮兮的,继续补充道:“小乖是吃爷爷做的软饭的,白饭有什么好吃的,今晚回去做糖醋鱼,小乖不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