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没我不行,爹不太行,还得靠他!
足足给赵桥殷清洗了五遍,才清洗干净。
贺栩舟帮赵桥殷擦着头发,厚着没有半点反应和排斥,确定了,赵桥殷依旧是那个傻妞。
不知怎么的,压在他心尖尖上无形的坠石溃散成粉末,烈日光照拂进心田,闷在心头阴郁的心情烟消云散,眉宇间拧巴的郁气随之浮动而散。
赵桥殷土布衣湿了大片,凸起的部位从贺栩舟这方向上往下看,非常明显,不自觉地他想起了两人在深夜里运动,柔软的一片压制在他胸膛上的细腻温润的画面...
贺栩舟捏着擦头布的手一紧,青筋裸露,掩饰性的干咳一声,动了动双腿,微微屈尊,撅起了屁股。
空气中晃荡着蜡烛火焰摇曳的身姿,些许的暖意在二人之间传递。
披散的头发遮挡住了赵桥殷的脸颊,嗅到身后男人传递的男人独有的荷尔蒙气息,眼眸闪烁着了然的色彩,不禁舔了舔唇瓣,深夜档,孤男寡女的节目啊,最是有意思了呢~
贺栩舟给贺瑜洗完澡,贺瑜主动抱着橘猫上床睡觉,还让贺栩舟不要打扰他和小黑交流感情。
贺栩舟墨黑如星空的眼眸中盈满了无奈,小瑜这起名是随了谁哦。
有一说一,肯定不是随了他。
他可从没有教导小瑜这样起名字,好好的一只橘猫居然被叫做小黑。
每次贺瑜叫小黑,他似乎从小黑猫脸上看出了憋屈,想来这橘猫也不认同这个名字。
可贺瑜偏偏就一声一个小黑,叫的欢快,小黑不接受也得被迫接受。
贺栩舟回房的时候,手莫名其妙开始颤动起来,心也是砰砰砰的跳的飞快,几欲要从胸腔中蹦出来。
嗓子干涩,明明刚刚喝了不少水,这会却发干得紧。
蜜色的耳尖尖滚烫无比,像是导火索,一路蔓延,连带着他的脖颈也隐隐开始发烫,仿若侵染了番茄色汁液一般,引人遐想,引人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