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然然洗漱完,她哭的嗓音有一些嘶哑,又重新洗了把脸,在颤抖着身子缓慢走出浴室,哭过后好像好一点了,聂然然往厨房走去,她走到冰箱门前,打开冰箱门,满满都是顾霆琛昨晚给她买的甜品,还好这公寓里的冰箱够大,装的下,不然她买的速冻食品根本都不知道往哪放。
聂然然打开第三个冰箱门,从里面拿出三明治,墨鱼丸,和草莓贝果还有草莓奶昔,它将早餐热好后,那餐盘装好,一共三样早餐,金枪鱼三明治,墨鱼丸,和草莓贝果,还有杯草莓奶昔。
她端起餐盘里的早餐往高脚台走去,只有周末聂然然才会自己吃一些早餐,其余上班时间她都不吃早餐的,反正,南氏集团有早餐点,她都是去公司解决早餐问题。
聂然然坐在旋转高脚椅上,她双腿放在高脚椅下轻轻旋转,低头看了眼手表时间,九点了啊,不过刚刚顾霆琛电话里是要过来公寓找她的意思吗?找她干嘛?为什么要找她……
聂然然早餐吃到一半,门铃声响了,她跳下高脚椅,快步往门口走去,她打开门,门外,男人一身西装笔挺站立在门外,顾霆琛一身手工定制银灰色西装外套,和黑灰色西装裤,黑灰色的现在看见男人巨长无比的双腿拉托的近两米长。
聂然然微微一愣,她扬眸,看向脸色沉冷的顾霆琛,他还是这么的冷俊逼人,这双如深渊的幽冷墨眸,眸里的光透露出是幽深的寒冷,聂然然直视着顾霆琛的墨眸,笑颜淡淡,嗓音轻轻道:你真的来了啊?琛哥,我以为你只是……
顾霆琛颔首低眉,抿了抿薄唇,他侧身长腿迈步走进公寓里,聂然然转头看了眼顾霆琛,她将公寓门关上,顾霆琛走到高脚台前,聂然然快步走过来,他低眸扫了眼高脚台上的餐盘,转头看了眼聂然然,眉眼还是冷如寒冰,冷魄感满满。
他眸光幽冷,带着凛冽的光,聂然然脸色微微一怔,顾霆琛为什么这样看着我?男人看着聂然然,脸色沉冷如冰,眼睛幽冷,嗓音淡漠道:然然,早餐你就吃这个吗?
聂然然走到顾霆琛眼前,她抬头凝视着顾霆琛,他的墨眸深了深,深渊的墨色眼眸,吸引聂然然一点点沉沦,聂然然看着顾霆琛,呼吸一滞,眉眼散发清晨雨露般的娇俏,红唇一弯,嗓音清澈道:怎么了吗?琛哥,这早餐有什么问题吗?
顾霆琛眉眼微微一动,墨瞳转了转,讳莫如深的看着聂然然,聂然然被他看的一脸紧张,她怔了怔,片刻后,聂然然呆呆道:怎么了?琛哥,我说错什么了吗?
顾霆琛摇摇头,眸光暗了暗,蹙了蹙眉,淡淡道没,没什么,然然。聂然然怔了怔,点点头,她走回到高脚椅上,坐下,然后,低头接着吃早餐。
顾霆琛迈步走进厨房,他打开冰箱门,第一层冰箱门是昨晚买给聂然然的甜品,他眼睛扫了眼第二层冰箱门,打开,里面全是速冻食品,又打开第三层冰箱门,还是速冻食品。
男人蹙起桀骜不驯的剑眉,转头看向正吃早餐的聂然然,这小丫头怎么吃的都是速冻食品,这哪里有营养啊?顾霆琛关上冰箱门,走到公寓里的客厅,他寒眸四处微微一扫眼,眸光暗冷,冷冽如寒霜。
这公寓挺大又高级大气,想必聂然然在这里住的是挺舒心的,顾霆琛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其实,聂然然和自己也有一点像,都是一个人住,但是,顾霆琛他爸妈是人在美国,还没回国。
那聂然然她爸妈呢……?聂然然吃着草莓贝果,拿起草莓奶昔快速喝下,她看向坐在沙发上的顾霆琛,怎么就突然过来了,还以为他是随便说说的,没想到是真的就过来了。
聂然然想起他的顾氏集团,也是权势很厉害的公司,和南总裁的公司相比虽然说差远了,但公司里的员工,工作都很严谨的,聂然然咬着草莓贝果,月牙眼转眸看向顾霆琛,他安静的坐在沙发上,像是在沉思。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聂然然将早餐全部吃完后,她跳下高脚椅,正要清洗餐盘,这边,顾霆琛听到声音,从沙发上起身,大步走到高脚台,长臂一把拿过聂然然手里的餐盘,聂然然转头看了他一眼。
她怔了怔,瞪大眼,顾霆琛扫了眼聂然然,眉眼冷淡如冰刃,墨眸幽遂,他斜睨了眼聂然然,脸色淡淡,声音低声道:你去换衣服吧,一会带你出去,餐牌我来洗。
聂然然愣住了,他说什么,餐盘他来洗……聂然然随即立马脱口而出道:这怎么可以啊,你是客人啊,哪里有让客人洗餐盘的道理,我来我来洗就好。
顾霆琛举起餐盘,聂然然踮起脚尖想拿餐盘,奈何她腿不够长,怎么都够不着顾霆琛的长臂,她眼睛眨着无辜的水光,眉头一拧,一脸茫然道:为什么啊?琛哥,为什么不让我洗餐盘。
顾霆琛低眸睨她一眼,眸光沉冷,脸色也沉了下来,嗓音低低道:我说我洗就行,然然,乖,你去换衣服,一会带你出去。顾霆琛长臂高举餐盘,单手推着聂然然肩膀,聂然然茫然无措被顾霆琛推着走到楼梯口。
顾霆琛推着聂然然肩膀往楼上走,他声音淡淡道:去换衣服,一会带你出去,然然,乖。聂然然心间一颤,这个“乖“他已经对她说三次了,她转头看了眼顾霆琛。
眸光怔然,顿了半秒钟,她点点头,一脸温和道:好吧,琛哥我去换衣服,厨房里什么都有,你洗餐盘洗干净就行,琛哥。顾霆琛迎视上聂然然的眸光,他墨眸深邃如海,一脸淡漠道:好,我知道了,我去洗餐盘了。
聂然然看到顾霆琛转身往厨房走去,她快速噔噔噔跑上楼,走回到卧室,走到衣柜门,打开衣柜门,从里面翻出一堆的裙子,然后扫了眼,觉得不行又翻下一条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