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震冷眼看着祁云,苍老但暗藏锋芒的目光审视般的盯着他,似乎要看清这个大儿子笑容后的真面。
“从小到大你跟你妹妹都是我看不懂的人,你们兄妹都不是心思浅薄的。”
“最近这些年,我们父子许久没有这样惬意的说说话了。”
“你们兄妹小时候,可爱缠着我了,如今再深得情分也都淡了……”
一声叹息,也不知道是在感叹韶华易逝,还是在是叹息父子亲缘这般浅薄,竟然在家有了父不父子不子的荒唐之感。
这哪里还是家,像是朝堂还差不多。
“爹,您莫要多心,如今我跟太夫人皆过得不错,都算是求仁得仁。”
“还是您教导的好,不然也没有我们的今日啊。”
“爹,您今日叫我来是因为见了阿赫的事吧。”
祁云一时间觉得这样虚情假意的打机锋无聊至极,他实在是厌恶这样的‘父子之情’,他根本不懂得自己的难处,更不在意阿赫的难处,那个祁婉更是一味地逼迫祁家站队,逼迫他做取舍,想用他的当成筹码,真是无耻至极!
可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不是眼前之人又是谁,祁婉是他一手教导出来的,自私自利不顾别人死活的样子简直一模一样。
而今竟然有摆了他一道,看来当初阿赫之所以鬼迷心窍对那个无心之人上了心,里面未尝没有这对母子的算计。
祁云心里冷笑,看来这对母子还是惯犯,先是招惹沧家女又来祸害他的掌上明珠。
好极好极!
这是典型的软饭硬吃卸磨杀驴,而且还是他父亲纵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