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你别翻腾了!我前两天不是给了你一瓶吗?”
沧溟一边扒拉雍幸那不老实的手,一边抱怨着,“你还真当你哥我是个富家翁啊?!”
“我告诉你,你哥我可穷可穷了,那个兕寒到现在还没给我出诊费呢!”
“这一欠就是好几年!……”
兕寒:这么多的药材都喂了狗!再说这么多年我是缺你吃了还是缺你喝了?!
‘冷眼旁观’的雍幸可一点都不认为他‘可怜’,这人要是用这副姿态骗骗旁人也就罢了,远的不说就说这人里里外外的穿戴要是寒酸一点,落魄一点就更像这么回事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药材都是哪来的,左右都是自家人用,至于这么小气么?”
自从上次雍幸跟沧溟喝了顿烈酒,这俩人就变成了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就是阿青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竟然还会表演一个兄弟情深?
这可真是个毫无逻辑的奇谈,呵呵……
沧溟被他揭了短儿,有些不自在的摸摸鼻子,这能怪他吗?
兕寒整个一个爱受伤的体质,哪里离得开他,不就是多找他要‘一点点’的药材吗!!
虽然心里骂骂咧咧,可是嘴上却老实极了,笑话,现在军营里谁人不知这小子将兕寒那个大冰山当做亲哥,不仅如此还上赶着找‘打’。
要不说这才是天选的兄弟兼下属,这会王都还真是去值了。
“喂,你要不要收收脸上的狰狞。”
沧溟自以为玉树临风的笑容一瞬间僵住了,这次倒真是有些狰狞了。
毫无形象的翻了个白眼,“你懂什么,我这是有些感触罢了。”
“呵——”
雍幸心道你猜我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