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幸弯下腰张开提满包裹的双手,“真的,小姐上来试试。”
“好!嘻嘻~”阿好欢快的让雍幸抱了起来。
“哦!雍幸好棒!我看见了!我看见了!”
雍幸看她这样开心,也跟着笑了起来,“小姐开心就好!”只要换你嫣然一笑,纵使劈山填海我亦无怨无悔,甘之如饴。
出帘仍有钿筝随,见罢翻令恨识迟。
微收皓腕缠红袖,深遏朱弦低翠眉。
忽然高张应繁节,玉指回旋若飞雪。
凤箫韶管寂不喧,绣幕纱窗俨秋月。
有时轻弄和郎歌,慢处声迟情更多。
“雍幸,那些异域女子跳的可真美,应该说‘美人一笑值千金,轻揽罗裳舞胡琴’,你说是不是?”
“小姐说的对。”其实雍幸想说是‘那些异域舞女不及你舞剑的半分风采’,在他眼中那深秋晨阳下的那抹殷红便是这世间最美的色彩了。
那年,他想说她是世间最美的图画,却不知她和他早已成为人群中最美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