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爷,您怎么能……”晏伯没想到这背后居然是沈昊林的指使,瞪圆了眼睛看着沈昊林。
“真是对不起,算计了您,这也是逼得我们没辙了,我们才想出了这么一个不厚道的办法,还请您谅解。”沈昊林站起身来,朝着晏伯行了一礼,很认真的说道,“如果有冒犯您的地方,我向您道歉。”
“国公爷,您这又是何必呢,可折煞我了!”晏伯被他的这一揖弄得有些慌乱,也赶紧站起来回礼。
“诶呀,你们这揖来揖去的,看上去感觉好诡异啊!”薛瑞天笑呵呵的朝着两个人摆手,“都是自己人,何必这么的客气呢?是不是?快点坐下说话吧!”
“侯爷说的是!”晏伯点点头,看到沈昊林重新坐下,自己才跟着坐下。“国公爷,您究竟想知道什么?”
“您和秦副帅到底是是怎么回事?”沈昊林看着晏伯,“于公于私,今天您都应该给我们一个答案。”
“您怎么就这么想知道我们的事?”晏伯叹了口气,“这都过去多少年了,我都记不太清楚了。”
“晏伯,我还是那句话,大家都是聪明人,就不要说那些有的没的。您要是记不清楚了,我们在提及师父的时候,您怎么会露出很怀念的表情呢?”沈茶站起来,走到晏伯的面前蹲下,“您就算百般不愿意,再过两天,我师父就到了。到时候,两位同在一个屋檐下,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难道见个面都不打个招呼、问声好吗?要真是那样,军中可又要谣言四起了。”
“茶儿说的不错!”沈昊林点点头,“军中有不少人都知道,二位曾经并肩作战,是很好的搭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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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若是谁也不理谁,或者您冷脸对我师父,他们就会胡思乱想了。”沈茶给晏伯斟了一杯茶,推到晏伯的面前,好像哄小孩一样,柔声的说道,“我师父这些年跟我们往来的书信,每一封信里面都提到了您,问您最近的情况怎么样,休息得好不好,警告我们不许让您太过劳累,要是把您累着了,就唯我们是问。晏伯,这么多年来,我师父一时一刻都没有忘记您,同样的,您也没有忘记我师父,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