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细作越来越厉害了,像萧六那种的,是不会真正当成细作的,他就是个替死鬼。”
秦正看到小徒弟一脸的疲倦,伸手过来摸摸她的额头,又给号了号脉,说道,“从脉象看没问题,但脸色却比刚才要差很多。”
“师父,不用担心,我就是有点累,休息一下就好。”沈茶半睁着眼睛,朝着秦正笑笑,“自从我受伤,兄长都逼着我午休,今天不是要观刑,所以,就把时间给错开了,不碍事的。”她看看秦正,又看看晏伯,“二位可以和好,我们也就放心了。”
“知道真相之后,晏伯觉得很羞愧吧?”沈昊林非常严肃的看着晏伯,“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您在保密这方面做的不太好,身为高阶将官,您应该时刻保持警惕,自己和身边的人不能什么话都往外说,尤其是喝了酒之后,喝酒误事、甚至误国,这也是家父为什么决定军中要禁酒的原因。当年,要不是晏伯的身边有好兄弟、有心上人帮着收拾烂摊子,您恐怕早就被推上刑场,以通敌叛国罪问斩了。”
“国公爷,话不能这么说。”晏伯被沈昊林说得满脸通红的,脑袋都要垂到胸口了,如果这地上有个缝,他估计都能钻进去了。“那个时候我年轻,又是个没心眼的人,哪儿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
“哎,晏伯,您没心眼,就苦了副帅大人了!”金苗苗朝着晏伯做了个鬼脸,“为了您的心里好受一点,他有什么委屈都往自己的肚子里吞,就是这样,还没免了被您无悔。”
“就是啊,秦伯父这样的人才是真爷们,有担当!”薛瑞天也跟着说道。
“如果让我选,我选副帅大人这样的男人,要是碰上晏伯您这种敏感、小心眼、比女孩还矫情的,我会转身就走,要是嫁给您这样的,我还不如选择孤独终老呢!”
晏伯被这几个孩子你一句、我一句说得脸更红了,更没有脸见人了,他直接转身,用后背对着他们。
“够了,你们几个!”看到心尖尖被几个孩子给损得都没脸见人,秦正突然板起了脸,“你们是不是很闲?”他看看薛瑞天、金苗苗和红叶,“明天四更都起来练功,晚到的自己去校场加跑二十圈,听到没有?”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