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金菁朝着几个亲卫点点头,“顺便也把剩下的人都搜一遍吧,免得他们身上藏了什么!”
“还有,掰开他们的嘴,看看他们把毒囊藏哪里了。”
说话间,沈茶一挥手,一支袖箭直接射向了一个身材矮小的驿卒。袖箭钉在了他的肩膀上,痛得他不自觉的张开了嘴。影六冲过去,一拳打向了那个驿卒的腮帮子,将藏在最里面的那颗毒牙给打了出来。
“你们最好都识相一点,不想变成他这个样子,就老老实实的把毒囊去出来,否则……”影六一脚把那个小个子的驿卒踹到,拔掉他肩膀上的袖箭,靴子狠狠的踩在了伤口上,痛得驿卒哇哇大叫,“他就是你们的前车之鉴!”说完,影六俯下了身,去搜这个驿卒的身,从他腰间的荷包里面发出了一个木牌,上面刻着的是一个狼头,这个图腾不属于完颜萍,也不是完颜宗承,而是那个被处决了的金国前任统帅阿不罕帅旗上的标志。影六看到这个狼头,微微一愣,放开了那个矮个子的驿卒,快速的走到了沈茶的身边,“老大,这人是阿不罕的手下。”
“阿不罕?”金菁凑过来看看那块木牌,将它递到了完颜展雄的面前,“老将军,您可认识这个?”
“认识,阿不罕的密令牌。”完颜展雄点点头,“持有这个令牌的人,可以不经大王的允许,随意调兵的。这也是为什么完颜萍一定要除掉阿不罕的原因,并不是因为他有谋反的企图而除掉他,而是,他的谋反已经无声无息的付诸实践了。”
沈茶点点头,她没有急于下结论,出现了阿不罕的密令牌,这里面的水又混了一些,持有阿不罕密令牌的这个人是阿不罕埋在死士里的钉子,还是死士埋进了阿不罕的人里。如果是前者,他在这桩案子里面起到了一个什么作用。如果是后者,阿不罕早就死了,这个密令牌也作废了,留在身上又有何意义。
沈茶轻轻叹了口气,金国的地方不算大,可内斗是一环扣着一环,所有的势力交缠在一起,太乱了!
“沈将军、金军师,找到那个的持有者了!”亲卫揪着一个长得跟木葵有几分相似的驿卒到前面来,“他手臂上也有一朵腊梅花!”
“从相貌上看,你们应该是兄弟俩!”金菁看看木葵,又看看被揪出来的那个驿卒,“你就是那个木桦!”
“没错,我就是木桦!”驿卒点点头,指指木葵,说道,“他是我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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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认就好!”金菁让影五把从木葵、木桦兄弟俩房间里搜出来的两包药粉放在桌子上,“请你告诉一下我们,这是什么东西,你们用来做什么用的!”
“迷药!”木桦大大方方的说道,看到他哥瞪着自己,他双手一摊,“哥,事到如今,瞒是瞒不住了。反正人都已经死了,我们的任务已经圆满完成,既然被他们找到头上了,就干干脆脆的承认了吧!”
“你……你这个……你怎么能……”
“怎么不能?”木桦冷笑了一声,“为什么不能?我们做了这件事,无论做得成还是做不成,最终都逃不了一死。做成了,主子要杀人灭口,做不成,主子会认为我们办事不力,一样会杀掉我们的。他们就从来没有把我们当人看,自从我们兄弟,还有……”木桦朝着身后指出了三个人,“还有这几位兄弟,成为了他们的死士,他们对我们是个什么样,你们心里都有数。呼来喝去的,从来没有把我们当人看。这次好不容易对我们客客气气了,结果让我们干的又是这种事!”木桦似乎是憋了很久,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发泄的机会,完全不管哥哥的阻拦。他看看完颜展雄、耶律泽盛,又看看沈茶和金菁,“你们可以答应我一个要求吗?如果答应的话,我把所有的事情,原原本本的都告诉你们。”
“你认为你现在有讲条件的资格吗?”沈茶看着木桦,“或者你这么的理直气壮,是你肯定我们手里没有关键性的证据可以指控你们?”
“就是这么回事,所以,沈将军,要不要破案,就看你的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