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伯父、晏伯!”沈昊林拉着沈茶行礼,侧身让出了位置,请两位老人家上去。
“年轻就是好,睡几天就没事了。”秦正仔细的看看自己徒弟的脸色,“现在感觉还好?”
“师父不用担心,前段时间睡得少,补回来就没事了。”
“没事就好,这话虽然说了很多遍,但还是要说,别总是仗着自己年轻就为所欲为,等你们到了我们这个年纪,就知道年轻时的做法是大错特错了。”教训完了自己的徒弟,秦正转头跟沈昊林说道,“你也好好的看着她,我知道你们很忙,但也不能忙到不睡觉。”
“是,我会的!”沈昊林请秦正和晏伯坐到第一排正中间的两把椅子上,“伯父、晏伯,请喝茶!”
“好!”晏伯接过茶杯,笑眯眯的斜了一眼秦正,又看了一眼沈茶,挑挑眉,“你就是让国公爷盯着也没用,整个沈家军、甚至是整个嘉平关城都知道,镇国公府的大小姐是操心的命,事情无论大小都要管。你想要她当甩手掌柜的,比登天还难,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他拍拍秦正的胳膊,“再说了,这不是还要金苗苗在,有她在,咱们大小姐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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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伯,您……”沈茶被他给数落得头都快抬不起了,也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来解释一下。事实上,她这个冬天生病的次数确实太多,想辩解都没有底气。
“国公爷、元帅!”把密信送出去的影五再次折返,他没想到秦正和晏伯已经到了,向两位老人家行了礼之后,凑到沈昊林和沈茶跟前小声说道,“耶律菱出发了,随行的还有三百名精兵。”
“三百?精兵?”沈昊林和沈茶对望一眼,两个人的脸色同时沉了下来,“还真是来者不善,耶律南一个手握南院实权的人,一个随从都不带。可耶律菱一个闲散宗室,不过有个治丧官的名号,居然带了这么人,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沈茶看向影五,“这三百人出自哪里?”
“耶律菱府里的私兵。”
“那就是家将了。”沈茶和沈昊林交换了一个眼神,“去跟苗苗说一声,她安排的那些,我和国公爷都同意了,开始准备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