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金苗苗给沈茶号了号脉,轻轻摇摇头,“没什么,就是有点虚,前段时间太累了,现在总算是踏实下来了,好好养两天。”她伸手摸摸沈茶的额头,朝着影五一挑眉,“小膳房给你家老大温着药呢,算时辰差不多了,你去给拿回来。”
“好!”
“你小心点啊,别洒了!”
“苗苗姐放心吧!”
看着影五离开的背影,金苗苗无奈的摇摇头,转头看向沈昊林,“国公爷,您怎么就觉得这两个人是一个人?当年那个郎济斯做了什么,让你对他的印象那么深刻,而且过了这么多年,对他这么的怀疑?”
“当年父亲说有这么个人的时候,我偷偷摸摸的去看了一眼。虽然他表现得好像是一个商人,但他的行为跟商人可是两回事。嘉平关城那会儿的查验不是那么的严,何况他是打南边来的,查的就更不是很严了,他又打着做生意的旗号,除了那张脸,其他的并不能引起别人的注意。”
“那怎么就引起兄长的注意?”虽然加了一件披风,但沈茶还是有点不太舒服,趁着和掌柜画图的时候,靠在沈昊林的肩膀上闭着眼睛歇一会儿,“他都做了什么?”
“如果是真正的商人,肯定会在人多的集市里转悠,他倒是也转悠,但时间不长,感觉就是意思意思,假装买点东西、逛了一圈,然后就出了城,在城的四周去看,看得可比他作为商人看那些商品的时候仔细多了,一边看还一边拿着个本子还是什么的写写画画。”
“探子。”沈茶深深的吸了两口气,“也难怪兄长一直惦念着,这个人确实是该注意。”她想了想,半睁开眼睛,瞄了一眼沈昊林,“告诉父亲了?”
“嗯。”沈昊林点点头,“所以,一直到他离开嘉平关城,都有人跟着他。只不过那会儿,我们没有那么多精力跟他去南边了,要不然到底要看看他想要干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