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别说,你这个说法倒也是对的。”金苗苗摸摸下巴,“以耶律岚、耶律南兄弟的手段和风格,如果耶律尔图在这个时候没了,他们很快就能稳定整个临潢府、乃至整个辽国,估摸着……”
“不超过四个月。”沈茶轻轻叹了口气,“不要小看这兄弟俩,也不要相信他们说的那些话,什么人单力薄之类的,他们要真的落到了孤掌难鸣的地步,绝对不会让耶律尔图这么的忌惮。”她看向沈昊林,“兄长觉得呢?”
“看看他们身边的人就知道了。”沈昊林一挑眉,“除了以齐家为首的汉臣,还有一大部分武将,应该都已经投靠了耶律岚、耶律南。你们刚才说的都没错,不过不够准确。”
“不够准确?”沈茶托着下巴,“兄长的意思是……”
“以齐家为首的汉臣,多以文臣为主,虽然在辽国的地位还算是可以,但辽国依然是武将的天下,以武为尊,所以,齐家那帮人并没有真正的让耶律尔图放在心里,他们是辅佐他,还是辅佐耶律岚、耶律南都不重要。真正让耶律尔图产生警惕的是武将,从他第一次发现,他已经支使不动这些武将、这些武将对他阴奉阳违的时候,才是令他最慌张的。”
“兄长说的是,而那些武将正是他夺取辽王王位时最得用的,给他最大助力的。”沈茶叹了口气,“就像兄长说的那样,他的王位来得不正,生怕有人效仿,这才是他内心真正恐惧的东西。”
“上梁不正下梁歪。”金苗苗哼了一声,“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能干的事,别人就不能干?还真是病的不轻呢!”
“说对了!”沈茶打了个响指,“他确实是病的不轻,要不然现在也不能只剩下一口气了。”
“落到如今的这个地步,也算是他咎由自取了。”金苗苗扬扬下巴,“那信里还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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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就是跟辽国的胡人、胡商有关,他们过了两遍筛子,倒是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青莲教居然没去祸害辽国?这不正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