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两个狱卒来碗筷都给收走了,他们也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之内,那几个西南人左看看、右看看,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在,又全都凑在了义敦哥的身边。
“义敦哥,果然如您之前所料,那封信起到了关键的作用,他们上当了。”
“就是,义敦哥料事如神,佩服佩服!”
“上当了?你们怎么就确定他们是上当了,而不是计谋?”
“计谋能打得这么激烈吗?把家都给拆了!”
“拆家不也是听那两个卒子说的吗?咱们又没亲眼得见,怎么能确定是不是真的拆家了。”
“倒也不是不能确定,毕竟这两天他们人心浮动,这两个卒子的脾气越来越大,尤其是今天,没说两句话就开始暴躁了,恨不得要吃人了,前两天可不是这个样子。何况,今天这个早饭,不仅送来晚了,还都硬邦邦的,而且那个粥,明显就是昨天剩下的,都有味儿了。可见,镇国公府的厨子都没有心思做饭了,这个府里面出事,是板上钉钉了。”
“你要是这么说,倒是有点道理了。义敦哥,您觉得呢?咱们下一步应该怎么走?”
“是啊,是啊,咱们该怎么办呢?总不能真的坐以待毙吧?您刚才也听到了,他们说咱们只有死路一条,咱们是不是得想想,怎么脱离这个困境?”
“现在是想着脱离困境的时候吗?现在不是应该好好谋划一番,既然他们都翻脸了,那不就是咱们的机会?咱们应该好好的把握!”
“什么机会?咱们身陷囹圄,有什么机会可言?”
“你要这么悲观嘛,虽然现在咱们在牢里,但也可以跑出去啊,我觉得咱们得想方设法去见那个薛侯爷一面,有些事情得跟这位当面聊一聊。义敦哥,您觉得呢?”
“想法设法去见薛侯爷一面?上嘴皮一碰下嘴皮,说的倒是轻松!我就问问你,咱们怎么去见那个薛侯爷一面?首先就是咱们怎么从这里跑出去?”
“咱们可都是有功夫在身的,跑出去还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