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合适的?我觉得还挺合适的。”
薛瑞天想了想,贱兮兮的凑到了蒋二爷身边,说道,“那既然用我们打赌,咱们是不是得见者有份儿呢?”縁
“就是,就是!”金菁也跟着凑个趣儿,“这一晚上,您赚的可不少了,是不是也分给我们一点,让我们也沾沾您的喜气?”
“我自己凭本事赚的钱,为什么要分给你们?凭什么呢??”蒋二爷感受到了沈茶盯着自己,准确说,是顶着自己手里的酒杯,轻咳了一声,把酒杯放在了桌子上,指了指已经布置好的另外一桌,让他们坐下,这才说道,“你们来找我问问题,求我答疑解惑,我没收你们银子,就已经很对得起你们了!还想着见面分一半,未免想的太好了吧?”
“嚯,您这可是……”听了蒋二爷的这话,薛瑞天一拍手,感叹道,“您现在可真是商人本色,一切利益为先啊!”
“那当然了,在商言商嘛!”
“不错,这么想也挺好的,我们不用担心您会吃亏了。”
“你是担心我不会吃亏吗?你是担心以后没法见面分一半了。”蒋二爷看看沈昊林、又看看沈茶,“看看我们昊林和小茶多乖巧,也不眼馋这个银子,哪儿像你们似的,跟掉钱眼儿里似的。”
“行了,行了,再说下去,我都听不下去了!”王伯拍拍蒋二爷的胳膊,“也不知道咱们这些人里谁掉钱眼里了,还好意思说人家孩子。”縁
“就是,就是!”薛瑞天举起茶盏,遥遥的敬了王伯一下,“以茶代酒,我干了!”
“这孩子真是……”王伯无奈的摇摇头,拿起手边的茶盏,也意思了一口,“好了,赌局这部分就过了啊,该说说你们想问什么了。”
“想问宁昌国是真的宁昌国,还是冒名顶替的。”薛瑞天用最简短的话语把他们刚才的猜测说了一遍,“如果宁昌国不是宁昌国,那他是谁?当初为他做假的人,现在又是个什么下场?”他看看蒋二爷,试探的问道,“二爷爷,您会被他针对,是不是也是因为这个?虽然这些老古板不大会把宗室子弟放在眼里,但起码的尊重还是有的,至少明面上能过得去,像宁老匹夫这样会对皇室子弟下手,是因为您捏到了他的痛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