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沉茶好奇的看着金菁,“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是应该的,那天晚上苗苗不是给你施针了?昊林说,你晚上睡的很香,都未曾醒来,一觉睡到大天亮。”
“那我知道了,确实是这样,每次苗苗给我扎完针,晚上睡得都特别的沉,感觉就算是天塌下来,我都醒不过来似的。”沉茶点点头,看着其中一个护卫从地里挖出来一个用油纸包包裹好的箱子,搬出来放在空地上,她笑了笑,“宁橙倒是个有心思的小孩,还知道用油纸包好。”
“噗!”金菁听了沉茶的话,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你呀!”
“嗯?怎么了?”沉茶觉得金菁笑的非常莫名其妙,一点都不理解他到底在笑什么,“小菁哥,我刚才说的话,有什么可笑的吗?”
“当然是好好笑。”金菁伸手揉了揉沉茶的脑袋,笑道,“自己还是个小孩子,还天天说别人是小孩,宁橙可是比你大上两三岁呢,什么小孩!”
“就是小孩!”沉茶扁扁嘴,看着最先冲进去的梅林依然还没有挖到东西,轻轻叹了口气,“你说,宁家也是个名门望族,为什么会这么的龌龊呢?”
“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形容,说人表面上道貌岸然,实际上一肚子的男盗女娼?”
“听说过!”沉茶点点头,“用来形容宁家那帮人,真的是一点都不为过,非常贴切。”
“对吧?”金菁冷笑了一声,“世人总说读书人多么多么的高洁,武人多么多么的粗鄙,而事实上,读书人也不一定高洁,武人也不一定粗鄙。且不说别的,你就看看江南的那些青楼楚馆都是什么样的人常年进出,就知道这些读书人脑子里塞满的都是什么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