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前他是什么情况？精神也正常吗？”宁雪蓉随即问道。

“当然，绝对正常，最大的可能性是他这辈子就没有出现过精神异常的病症。”

“如果时间太长的话，一两年之前我无法绝对确定，但我绝对肯定他最近一年内都是精神正常的！”

……

几位医生纷纷赞成，一下子就把墓家的这条活路也堵死了，是的，如果签合同时他是正常的，那么装疯也无用。

今天的一切走的都是正规司法程序，这种感觉对宁雪蓉来说还真的很新奇，重生那天可万万没想到自己有站在法律的制高点上拿捏人的时候，这有种不一样的愉快了。

工商局来人继续宣布：“墓永烈，鉴于你精神完全正常，如果你继续假装精神问题来逃避，那么将直接执行……”

“知道，知道，别急！我这就来谈商业合同。”墓永烈立时“清醒”了过来！苏凝眉立时嘲笑了起来。

“墓大老板？你这不是清醒的很吗？怎么搞的一副跟垃圾堆的拣回来的样子？好恶心喔！”

说着还皱了皱鼻子，呃，墓永烈现在身上的气味确实不怎么好闻。

孟之雅摇了摇头笑道：“他当然清醒了，不够清醒哪能把傻子装的那么像？”

顾纤纤跟着嘲笑道：“墓大老板不是很高明的顶级大商人吗？怎么也能玩出那么幼稚的把戏出来？”

夏染也笑道：“肯定不是幼稚啦，但这不是在咱们蓉姐面前吓的人都傻了吗？可惜不是真傻了，这也没用啊！”

……

宁雪蓉静静的看着一众手下装逼，这感觉好奇特，自己不用作什么，就有人帮着自己怼反派？这好像原本是网文反派待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