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曾让御医给她把过脉,而后才为其提字,如今看来,脉象怕是不好……不然此等笼络民心之事,父皇怕是没那么容易默许。”
若是以前,楚承平虽然觉得这题字太过容易,却也不会多想。
如今见过父亲的另一面,才觉其中门道颇深。
冯斯年闻言,也陷入深思中,越想越觉得此言合理:
林锦颜恐非长寿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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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玉轩。
药浴过后的林锦颜,身着中衣裹着被子偎在床上,脸颊泛着红晕,鼻尖和额角皆是细汗,白芷拿过干帕子为其擦拭干净,又将林锦颜嫌热掀开的被子,重新裹的更严实了些。
“好白芷,天气都开始热了,不用再捂这么严实了吧?”
平时最是听话的白芷,这会儿却是严肃的厉害,将林锦颜偷偷伸到被子外面的手塞回去,义正言辞道:
“不可。刚泡完药浴,不可见风也不可受凉,至少得一炷香,行过针后才能穿衣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