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公府。
刚出宫的太子,连府都没回,径直到了此处。
因有私密话讲,一众下人都听吩咐的退出了院子。
“道貌岸然的阴险狡诈之辈,父皇居然许他晋王的头衔!简直岂有此理!”
看着怒火中烧,拍桌咆哮的外孙,秦国公苍劲沉稳声音响起:
“晋字虽有储君之意,可楚承曜封了晋王,不见得就是坏事。他向来藏于人后,窜扽他人争斗坐收渔利,如今有了这晋王二字的加持,他被推至人前,不斗也得斗。”
秦宗良也道:“祖父说的对,以前他颇有贤名,是因他会示弱藏得好,又惯会装腔作势,无人会紧盯他不放。如今,他得了晋王的名头,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任何言行都会被人拿出来细细琢磨。”
秦宗良站起身,亲自给太子添上了茶:
“殿下,居心不良者,可经不起推敲。只要他出手,狼子野心便会昭然若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