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单相思。”幽篁面无表情道:“单相思更加不好,容易变成舔狗。”
“颜容先生是宫学的先生……”
“师生恋不合礼法,还容易引发血案。”
玄冰没说完,幽篁就生无可恋地搬出了礼法,以及可能发生的可怕后果。
说完面无情补充道:“这样的人师德有亏,不配为人师表,理应被赶出宫学,取消他的教学资格。”
庭雪拦下准备开口的玄冰道:“姑娘不愿意去宫学,心里正不痛快呢,你就别再提什么颜容先生,不然十碗红烧肉都哄不好。”
“我不要吃红烧肉,我想吃麻辣串串……”
“姑娘想吃可以自己做嘛。”
庭雪不知哪条筋抽了一下,说出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建议。
幽篁一听猛地坐直身体,一拍大腿道:“对呀,我可以自己做嘛,笔墨伺候,我把材料写下来,你让人去买。”
“姑娘,属下就随口一说。”
庭雪不由慌了,真做出来,夫人非抽她不可。
幽篁摆摆手道:“烤全羊我都能做出来,何况小小的麻辣串串。”
玄冰只得去磨墨,幽篁提笔醺上墨汁,麻利地写下一串配料道:“拿去给采办的,让他们给我照单买齐。”
望着纸上清逸隽秀的字,玄冰忍不住称赞:“姑娘写得一手好字,写的时候手也是特别稳,这些年怕是没少花功夫,是画符练出来的吗?”
“不全是。”幽篁不以为然道:“南市集识字的人不多,帮人写信时练的。”
“外面把姑娘传成一个大字不识、举止粗鄙、没有教养、相貌丑陋的野丫头,看明天不狠狠打那些人的脸。”
“我觉得他们挺客气的。”幽篁听到也不生气,放下笔道:“我这个人嘛一不靠才华,二不靠脸,说一千道一万都不及一拳头打过去有疗效。”
玄冰含笑道:“你知道四爷恢复后,为何第一个见过的人颜容先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