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苒歆歪着头看他，“说完了？”

“你这是什么态度？”

“霍总的理解能力这么差吗？很显然我是在拒绝你啊。”她的立场没有一丁点动摇的想法，“霍总自便吧，我就不送了。”

沐苒歆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抬起脚步就要走。

霍念诚瞧着沐苒歆如此傲慢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手就不听使唤，直接抓住了沐苒歆的头发。

“啊。”

沐苒歆步子一顿，整个人都傻眼了，头发被拽得脑壳疼。

“姓霍的，你是不是个男人，竟然抓头发，你是不是还打算用爪子挠我啊？男人的荷尔蒙一点没有，女人的招式一样不落。”

“你……”

霍念诚气的够呛，把沐苒歆弄到面前，脸色铁青，“沐苒歆，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真不敢打你。”

沐苒歆被霍念诚重新扣在栏杆上，她也吹胡子瞪眼睛，“你当然敢了，别说打女人了，欺负小孩不也是手到擒来吗？”

倏然，霍念诚气的半个身子倾斜过来，两人的距离一下子就拉近了。

沐苒歆想起了那晚霍念诚对她做的事情还心有余悸，他不会又想对她动手动脚了吧。

“你，你想干什么？”

沐苒歆瞪着眼，“姓霍的，我可告诉你，我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你别想打我的歪脑筋。”

难得从她脸上看到这么精彩的表情，霍念诚冷笑，“对，你不是随随便便的女人。你不过就是未婚先孕，又未婚生子，仅此而已。”

下一秒“啪”的一声。

霍念诚的脸颊发麻，他近乎恼怒地盯着面前的始作俑者。

可在看见她眼底的泪光，霍念诚又慌了。

沐苒歆哽咽的质问，“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又有什么资格羞辱我？和那些意外怀孕去医院打胎，让可怜的孩子变成一滩血水的女人来说，最起码我有承担的勇气，姓霍的，不要以为自己长了一张嘴，就可以想当然地批判所有人。”

她大力将他一推，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就是毫无反应。

沐苒歆顿时觉得更委屈，眼泪“吧唧”掉了出来，“姓霍的，你是浑蛋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