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轻功如此好,为何还要躺在这里让我找不着。”
解还休见到他后心中才稍稍放松些,开始数落他尽给自己添麻烦。
“我腿受伤了,想用轻功也用不了。”
她闻声跳下土坑这才发现温伯懿腿上的伤。
杂草盖在伤口上方才不曾发现,兽夹还夹在裤腿上,血肉模糊的一团看着瘆人。
“你……你忍着。”
解还休抽出腰间匕首,让他咬紧牙关,终是要受些苦才能取下这兽夹。
他倒是能忍,兽夹连着碎肉带血拔出他眉头都没皱一下。
解还休撕下自己的衣角替他包扎好伤口,这次受伤要了他半条命,这兽夹是捕捉巨型野兽所用,一般人早就残废了。
“对不起。”
解还休包扎完后抬眸看他,满头大汗一脸痴痴望着自己,火光映衬下生出一丝韫色。
“夫人这是哪里话,是我自己不小心掉下来的,给夫人添麻烦了。”
温伯懿从未怨过她,他将她放在心尖尖上来疼都来不及,怎会因为此事生气。
“是我打猎太过忘形,这才疏忽了你。”
解还休不喜欢欠人人情,更不希望有人因为她而受伤。
“我背你回去。”
她蹲下身主动提出背他回去好生照料,弥补自己今下午的疏忽。
“夫人,我不想回那军营。”
温伯懿不希望她回去和那帮男人喝酒谈笑,他现在只想着将她一人占为己有。
以前征战不能避免和一群男人同吃同住,但现在她已卸甲,余生只想着她只对一个人上心只对一个人好。
“为何?你是不喜欢我的那群兄弟们?”
军营的兄弟们于解还休而言,那是有着血亲一般的亲,都是一起经历过生死的,自然是感情深厚拆分不开。
“我见不得你对别人太好。”
温伯懿平静的看着她,用最简单的言语诉说自己心中的醋意。
解还休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他的话,只觉得耳根子越来越燥热,长这么大还没有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
“那……我以后也待你如同我的那群兄弟们一样好……”
话音未完,一瓣温软突然印在她的唇上,如蜻蜓点水般划过,刹那间将她心中所有的防线全部击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