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权皮笑肉不笑的继续陪她演戏。
“明白。”
太后不再多说什么,上了马车便迎着冷风一路萧瑟的去了五百里外的福州南山寺,算是了却萧权多年的一块心病。
临行前,太后让人将戚贤从嘉禾郡主的别院给绑走了。
这人毕竟要放在自己身边才踏实,若没了戚贤,自己三年后又怎么平安顺利的回到宫中控制萧权!
“知道我为什么带上你吗?”
“戚贤不知。”
戚贤跪在马车内,头也不抬的盯着地板后背发汗。
“原来的戚贤已经死了,你现在叫凌空,是清修观的道士。”
戚贤立刻俯首在地,感激涕零。
“谢太后再造之恩,凌空日后定为您肝脑涂地!”
“体面话可别说太早,你只要不恨哀家就好。”
“凌空这条命是您给的,大恩大德,怎会记恨。”
太后捏着手中的佛珠闭目,口中一遍一遍的诵着佛经,半柱香后才让戚贤起来坐着。
“清修观有位黄道士,日后便是你师父,待时机成熟我自会书信一封让你回宫,这三年你我便不要有任何来往了。”
“凌空领命。”
“切记不可暴露身份,不然,哀家不能保证你喜欢的嘉禾郡主是否还能平安的活着。”
戚贤心中如巨石压顶,太后精准的捏住了他的命脉。
“至于解还休,皇上定不会留她,你爹的仇萧权会替你处理好。”
太后气定神闲的拨动着手中的佛珠,他萧权会算计,难道她就不会算计了吗?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谁死谁生现在一切都未成定数!
不过两日的功夫,解还休再去嘉禾郡主别院时,早已大门紧锁不见戚贤的人影。
“解将军。”
解还休从房顶一跃而下落在地面时,背后传来一声温柔的女音,听着甚是娇软柔弱。
“郡主。”
解还休礼貌的尬笑,不曾想爬屋顶被人逮了个正着。
“解将军到这里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