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过这么一位,不过那女子的牌位被撤了。”
“为何?”
“亡国之女,不祥之兆,怎能放在祠堂。”
解还休依稀记得小时候母亲教她的刺绣,针法只有宫中女子才会。
母亲小时候和父亲之间总是隔着什么东西,两人在她跟前虽然表现的很是和谐幸福,但是父亲却从未到母亲的房中过夜。
反倒是后来娶了妾室叶韵,几乎夜夜都在妾室房中过夜,不久就有了一儿一女。
“那你可知道那女子的名字?”
崔晚眠摇摇头,那都是上一辈的事情了,自己怎么会知道,再说了这件事在崔氏家族是禁令,早就被尘土淹没了,没人再会记起一个死去的人。
解麟被几人灌得有些飘飘然,凑到栏杆前望着淮河风景。
今日淮河有花灯诗宴,专门为迎接来燕都赴考求学的文人墨客而准备。
主家由安国公府负责,花灯宴诗宴主场便是小公爷安子桑坐镇,此刻正在淮河两边的石柱子上挂灯笼彩带,增加喜庆的书香之气。
“公子,诗词对联还未挂上呢。”
三五个侍读跟在安子桑身后撑船而行,悠哉悠哉的将对联挂在石柱子上方的绳索。
每句诗只有上联没有下联,这便是今晚最精彩的环节:对诗。
最后得了头彩便可得到官家御赐的金笔杆一支,还能带去科举考场,这可是光耀门楣的好事。
考生们争先恐口的就想先来看看诗句,将其抄下来今晚上直接对上便可。
秀才们将淮河两畔围了个水泄不通,这时,忽然一阵风起,淮河的水微微荡起了一圈圈涟漪。
“仲衡,我们也下去看看吧。”
几人拥着解麟起哄,崔晚眠无奈被他们几人拽了下去,将她一人留了下来,刚好能挪到栏杆的位置看看下面的热闹。
“堂前暗柳絮絮,屋后明花灼灼。”
解麟借着酒劲诗性大发,一眼扫去,脱口而出,引得旁边的秀才拍手叫好。
解麟的下联吸引了船上的安子桑,想要和他对上一对。
“解兄好诗句,不如和我对上一对如何?”
解麟站在河畔上,手中还拿着酒盏,定眼看去是安子桑,与这样的才子对诗是何等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