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史才梁被这道崇拜的眼神看得心里飘忽忽的,又说:“但是既然想交朋友,你总得告诉我你叫什么吧?”
秦肆酒点点头,“那是自然,我叫奚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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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仇...”史才梁重复了一遍,“好名字。”
秦肆酒闻言幽幽问道:“是吗?哪里好啊?”
史才梁被噎了一下,他也只是随口夸一句罢了。
就在这时,身后的苟介吃饱喝足站起身,不耐烦地喊道:“史才梁!走了!一会得去见谁你可别忘了!”
史才梁被苟介这么一提点才想起来,一会他们二人要入宫向皇上禀告民间的状况。
他只能不情不愿地站起身,对着秦肆酒说道:“奚仇,晚上你去街角的那间客栈找我,可千万不要辜负我的一片好意啊。”
秦肆酒对着他微微一笑,眼眸深了深。
“放心,我一定会去的。”
史才梁和苟介走后不久,谢尘终于回来了。
他的左手提着厚厚一摞药,右手捧着个手炉。
谢尘坐到秦肆酒身边,把手炉强硬地塞到了秦肆酒的怀中。
“怎么不先吃?”
秦肆酒把刚刚史才梁碰过的水倒在地上,说道:“当然是在等你。”
谢尘看着他的动作眉心一跳,“你是在怨我回来晚了?”
秦肆酒疑惑地抬头看他,“为什么忽然这么说?”
谢尘指了指地上的水渍,“那你这是...”
秦肆酒好像反应过来了点,狐疑地问道:“你以为我倒水是在敬你?”
只有敬去世之人才会将杯中的茶或者酒倒在地上。
谢尘抿抿唇不说话了。
秦肆酒只觉得好笑,怎么之前没发现谢尘脑洞这么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