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肯定是那个副院长!之前他还威胁过我!”
小唐以前从来不迷信,现在甚至比他爷爷都要信了。
“少主,你是想要帮我报复回去吗?”
辰迟一脸‘你在开什么玩笑’的表情,“你以为蛊是随便下的?”
他声音带了点不耐烦和痞气,似乎是在说给自己听,“说不定还得被省里警告一通。”
小唐抿抿唇,“那我该怎么办?”
辰迟没想到这人笨到这个份上。
“你不是记者?找证据不会?找警察叔叔不会?”
小唐:“......”
不知道为什么。
刚刚经历完如此玄乎的事情之后,再听见‘警察叔叔’四个字,他感觉少主身后格外的红。
事情彻底解决完了,唐家夫妻递给辰迟一张卡。
“少主,我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这里面是我们一点心意,请你一定要收下,密码在背后贴着。”
辰迟接过卡就走,一点回话的意思都没有。
刚刚被唐家儿子泼出来的水还没干,辰迟踩在上面走了过去。
忙活到现在已经快要凌晨三点了。
他本来是要往山顶走,回家歇着的,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毛病,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走到李大爷家了。
吊脚楼黑漆漆的没开灯,里面的鸡都还在沉睡着。
辰迟眼角耷拉着,一言不发地转头就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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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晚之后,秦肆酒就再没有见过辰迟。
他倒也想和寨子里其他人打听打听,辰迟去干什么了,又住在哪里。
问题是蒋复接他回来之后就又出门了,其他人说话他听不懂。
闲啊。
就在三天后,秦肆酒终于如愿以偿地忙起来了。
有一个从没见过的人,操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找上了他。
“你好,你就是时辰吧?我是祝总安排的...”
他小声了点,“为你种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