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酒悠悠说道:“这还得从之前那个舞女说起。”
“什么舞女?”薄度显然已经不记得了。
秦肆酒不介意帮他好好想想,“就是深更半夜被张统塞进你房中,被你丢出来的那个。”
薄度沉默了好一会。
“有点多。”
秦肆酒:“......”
张统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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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日秦肆酒一直没什么事,薄度经常起早去处理公务,不到中午就回来了。
二人消消停停地待了好一阵。
直到一周后-
这天薄度罕见地没早起,更没出门,一直陪着秦肆酒睡到下午才醒。
秦肆酒睁开眼睛看见他,以为他是忙完回来了。
他算算日子,说道:“我以为你今天得到晚上才回。”
薄度知道他在说抽底行动,回道:“这些事我安排了其他人去处理,晚点陪我去参加个宴会?”
“什么宴会?”秦肆酒下意识联想到了那天的拍卖会。
薄度:“外祖母过寿。”
薄度今晚穿了套较为日常的西服,和秦肆酒的小西装是同色系的,看着像是情侣装。
薄度的外祖母名叫范芝玲,家世显赫,从前算是半个宫里人,来给她庆生的人不少。
二人被司机送到了府上,下车时引来全场的围观。
他们前些天在街上拉拉扯扯的举动,果然被登上了报纸。
此时二人依旧没避讳着谁,并肩走进了宴会厅。
范芝玲头发花白,脸上却不见多少褶皱,举手投足间不难看出,她年轻时定然是个一等一的美人。
她被一群人围在中间,谁都想趁着这个机会拉近关系,以此来讨好薄度。
众人见薄度进来,纷纷问好后让开了路。
范芝玲笑得慈祥,“小度,你来了。”
她说完,又将目光落到秦肆酒身上,“这位就是你交的朋友?”
看来她也是看见了报纸上的那条新闻,或者是哪家的太太来找她闲聊说的。
范芝玲并没有把话说得太明白,但是在场的人哪里不懂?
薄度点点头,干脆利落地回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