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当年我...”
“别说。”施然打断了他:“无论你想说什么,都别说。”
他从秦肆酒的拥抱中抬起头,紧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无论当年的易辰做过什么,是他做的,不是你做的。”
秦肆酒抿了抿唇,不再发出一点声响。
二人从小房间回到了客厅。
秦肆酒看见了桌子上摆着的早餐,问道:“你刚刚是出门买早餐去了?”
“不然呢?”施然恢复了往日的调侃,戏谑地笑道:“不然你以为我提上裤子不认人,把你扔下不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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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肆酒刚想开口怼回去,手机便响了起来。
施然的脸色有几分不悦。
秦肆酒看了一眼备注,是刘景耀打过来的。
他安抚地拍了拍施然的脑袋,接起电话。
为了让施然放心,他打开了免提,说道:“刘警官,怎么了?”
.
刘景耀的声音有几分严肃:“你现在在哪?”
“有事?”秦肆酒语气有几分凉意。
刘景耀:“见面再说。”
秦肆酒下意识看了一眼施然。
施然没什么反应,只是自顾自地将早餐从袋子里一一拿出来,又对着秦肆酒点了点头。
秦肆酒这才回答:“行,一会我把地址给你发过去。”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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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后,秦肆酒一直在心里盘算着刘景耀找他的目的。
如果是有关于施然的....
秦肆酒眉头皱了皱,施然忽然用手指抵住他的眉头,轻轻抚平。
“皱眉老得快。”
秦肆酒抬眼,神色复杂地看着他。
施然给秦肆酒夹了一筷子菜。笑道:“看我做什么?是看着我吃的饭会更香吗?”
听见刘景耀要过来,施然没有半点异常,就连秦肆酒的反应都比他大得多。
“你...”
“我什么?”施然继续道:“一会我们还要去一趟心理诊疗室,今天是你最后一天的治疗。”
施然的话音刚落,大门的门铃便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