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眼睛微微眯了一下,咬牙切齿地说道:“多谢渊王体谅,臣的身体已无大碍 。”
“那就好。”谢玄笑得像只狐狸,“以后可千万记住,别再冒犯了皇上惹得皇上不悦,不然你那日能受得住八十大板,下一次可就不一定了。”
金寿像是从牙根里挤出来的话,“臣谨记在心。”
他又重新看向秦肆酒,“皇上,若没别的事情臣就先退下了。”
一直看戏的秦肆酒忽然出声,“等等。”
他歪了歪头,“刚刚你不是话还没说完?继续说。”
谢玄摇着扇子的手一顿,似乎没想到秦肆酒能说出这样的话。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秦肆酒一眼,随后自顾自地坐到了一边,说道:“是啊宰相大人,什么话需要背着本王说,难道你真的...”
他用扇子在手心敲打了一下,“....在告黑状,污蔑本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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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相低着头,眼睛却向上抬着看了一眼秦肆酒。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曾经那个听话的皇帝去了哪里。
“臣...臣只是想说渊王殿下手下十万精兵,多..多亏了有渊王殿下的栽培..殿下当真是功不可没。”
听完这话,谢玄勾唇一笑,十分温和。
“竟然是在替本王讨要赏赐啊。”
金寿有口说不出,只能硬着头皮回答道:“是,臣觉得渊王殿下平日太过辛苦了,理应受到嘉奖。”
“多谢宰相好意,不过...”谢玄意味深长地看着秦肆酒,“皇上已经奖励过本王了,就不劳你费心了。”
“是我多嘴了,那臣就先行告退。”
说完这话金寿连忙出了门,生怕里头的二位再挑起什么话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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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阳光和煦,可照在金寿身上,他依然觉得冷。
金寿满脑子都是一个问题。
皇上竟然赏赐了渊王。
会是什么?
封地,财宝还是...什么其他会威胁到自己的东西?
金寿一双老谋深算的眼睛眯了眯。
最近皇上和渊王走的太近,平常可没见渊王三天两头往这皇宫里面跑。
如今...
金寿攥了攥拳,是时候敲打敲打皇上了,不然他真的以为自己能坐稳这江山。
想到这,本来回府的马车换了个方向,转而去往了户部尚书左和颂的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