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酒察觉到了他的目光,抬眼问他,“有事?”
李松石连忙移开视线,吞吞吐吐地问道:“额...您....这两天和闫书那小子相处还行吧?”
他又去看秦肆酒裸露在外的脖颈和手腕,似乎在寻找什么。
“闫书...没欺负你吧?”
秦肆酒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问,但还是摇摇头回道:“没。”
说完,他抬脚就走。
李松石在后面看着秦肆酒的背影松了一口气。
吓死了。
这两天他睡觉都没睡好,一闭眼睛就是噩梦。
那天闫书说的话还不停地回荡在他的脑海。
梦里这位小少爷被闫书弄死了快要八百回。
李松石拍拍胸脯,心里的大石头彻底落了地。
秦肆酒走回家后,先去后院找到了闫书口中的水井。
水井边上有个木桶,上面拴着又长又粗的绳子。
秦肆酒将西瓜放进桶里,摇着绳子将桶放进了井底。
他站在正上方,透过清澈的井水望向最底下缓缓笑了一下。
他以前从没想过有一天西瓜也会成为稀罕水果。
一块西瓜两人还要用各自拙劣的借口谦让。
好在现在不用了。
太阳悄悄的攀升,等秦肆酒收拾完一切的时候太阳已经很毒了。
阳光均匀地洒向大地,保证能照到每一个在路上行走的人。
秦肆酒回卧室取了自己的‘扇子’纸壳挡在头顶,缓缓地走向小镇的最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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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出汗又半个小时没有喝水,秦肆酒到地方的时候心情差到了极点。
看着他轻微蹙起的眉,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