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只要秦洛溪不说,她也远远想不到让步的借口。
毕竟,是真的有些匪夷所思。
“酒宴上,相互敬酒在所难免,我只不过是多喝了几杯而已,也不妨事,哪里费得着秦小姐特意跑这一趟。”
季弦弯起唇角,露出浅笑,声音轻轻柔柔的,很有安抚之意,她没有顺着‘灌酒’这个不太好听的词继续说,而是将事情归于稀松平常的敬酒上。
她这么大大方方,不予计较,不像是做样子,倒真的是想将那件事情彻底画上句号。
言下之意,也是她没放在心上。
但她越这么柔顺,秦洛溪心里就越不得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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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如被她冷言冷语的嘲讽刁难一番来得痛快呢。
季弦就像那团看似软和无害的棉花,但你真捏上去时,里面的银针就会显露出来。
扎手极了。
“我也说呢,早知道问祁哥要一个你的联系方式,手机里和你说一声不就得了,跑过来看一趟,害我起个大早化妆,回去还要卸。”
秦洛溪冷哼了声,刚刚那点不自然和局促都消失不见了。
亦如刚刚那副高高在上,睥睨众生的姿态。
也不等季弦说话,她潇洒的挥了挥手,“走了。”
反倒把季弦整不会了,不是来入职的吗?这就走了?
季弦想了想,还是觉得要和闻祁说一声才行,尤其是秦洛溪入职这事,她不明就里,还是问问比较好。
回复完电脑上那封邮件后,她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进来。”
季弦推门进去,“刚刚秦小姐来了。”
闻祁抬眸看她,似乎并不意外,“嗯,说什么了?”
“和我道了个歉。”见他如此淡定,季弦便直接问,“我听说秦小姐要入职公司,人事部那边也没有消息传上来……”
“我拒了。”闻祁说,“她不适合临祁。”
最主要的是他知道秦洛溪的心思,自然不会给她半点机会,何况,他也怕季弦和她共事会不舒坦,被欺负了他都不知道。
季弦又不是个会诉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