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故行看她空空如也的杯子,轻笑一声,“你也太实在了。少喝点,这酒虽然不烈,但喝多了,总归难受。”
“回去前记得和我说,别一个人偷偷摸摸的走啊。”
季弦失笑,“放心吧,我大概有两个行李箱,还有几样东西不好带,准备寄得了。走的那天,我会拉你来当苦力的。”
萧故行松散一笑,点头应了,“行。那你哪天走?”
两人之间的相处方式,这种状态是最舒服和自然的。
季弦想了想,“后天吧,明天要和阿纳托利签终止合同,晚上回去看看机票。”
算起来,后天正好是周一。
说话间,萧故行的手机忽然响了,他看了眼来电显示,发现是老太太打来的。
挺意外的。
国内这会应该是十一二点左右。
他起身走到安静处接起电话,“喂,奶奶,这么晚了,您怎么还没睡?”
“阿行啊,你赶紧把手里的事放一放,去一趟警察局。”电话那头传来老太太着急的声音。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哎呀,我刚刚接到你爷爷学生舒阳的电话,说他女儿在莫斯科旅游,结果遭遇了抢劫,这会正在警察局。”
“这大老远的,他们也赶不及过去,担心得不得了,就想到你在莫斯科。小姑娘遭遇这种事情,又是在异国他乡,肯定吓坏了,说连手机都被抢走了,还是用的警察局的座机打回来的。”
萧故行神色一肃,皱起了眉,“在哪个警察局?”
老太太模糊的说了个地址,萧故行听懂了,“知道了,我现在就过去。”
“好,你赶紧去看看,你记住,姑娘名叫舒棠。”
萧故行应了声,返回餐桌,和他们说有事得先走。
“阿弦,等会让阿纳托利送你回去。”
季弦点头,“这事不用你安排,我自己知道,你赶紧去吧。”
他今晚因为开车特意没喝酒,老太太所说的那个警察局正好就在附近,也不远,三点六公里左右的样子。
他走进警局,便问了警官舒棠下落。
被警官带着来到一个休息室,门一开,警官就用俄语道,“舒棠,你的朋友来接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