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时候马克西姆已经开车走了，答应给齐明带的零食和大米也帮忙提到厨房放好。

格丽塔看他眼眶发红的回来还上前关心几句，都被齐明用借口搪塞过去。

摔倒这事说出去实在太丢人了，他还是有点包袱在的。

“哦。”格丽塔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喊住齐明，“我突然想起来昨天在阁楼上的时候找到过一本相册，你要不要看看？”

“相册？好啊。”

两人举起棍子鼓捣半天，直到胳膊都有些发酸的时候才重新触发机关，将梯子重新放了下来。

梯子落下时从上面簌簌落下许多灰尘，在空气中四处飘散。格丽塔皱眉捂住口鼻后退几步，觉得自己早上忘记将相册拿下来真是个错误的决定。

从来没人打扫过这个地方，四处都铺满厚厚的灰尘和虫子尸体。腐朽的霉味和潮气挥之不去。

齐明行动不便就没有上去，格丽塔身姿矫捷，三两下就爬上木梯将入口附近的相册拿到手。

他们站在楼梯附近随手打开翻阅两下，发现里面是希尔谢一家的合影相册。

八岁的布拉姆斯和油画上描绘的形象没什么两样，留着一头短发，脸蛋稚嫩，模样十分乖巧。后面的相片中还出现一位留着金色长发的小女孩，穿着身连衣裙冲着镜头微笑。

还带着婴儿肥的小脸笑起来格外烂漫可爱，只是一想到她也是那场大火的受害者就忍不住让人为她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