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公子当真要贪一时之美貌,而错过这次天大良机?
我实乃诚心相交,绝非是单纯以色侍人之流。”
“她胸比你大。”
“姬公子!”
秦慕青胸口重重起伏,已然是被气得不轻:
“天中大系缚,无过于女色,公子这般困于美色皮相,恐难成大事。”
“她胸比你大。”
“原以为公子有着精金美玉的人品,乃是腾跃九天的神龙,却不料竟也是这般肤浅!
实在令人失望,公子何不想想,唯有权势在手才是永恒,红粉骷髅终成泥下尘。”
“她胸比你大。”
“公子当真不再考虑考虑?!
!”秦慕青喉咙腥甜。
百里安终于坐起身来,扯过被子掩盖在蜀辞雪白的娇躯上。
他叹了一口气,目光冷讽地落在秦慕青的胸口前。
“本公子亦是想考虑考虑的啊,只是这是秦四姑娘自己不成器,只能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论模样,方歌渔远胜于你,论身姿可人,你又不及我家阿薯姑娘。
你样样都差人一大截,也就那仙元也够将看将看。
可本公子生平最爱的就不是将就。
秦四姑娘主意算盘打得倒是不错,若是换做一位未见过世面的员外老爷,怕是还真难以拒绝。
小主,
只是秦四姑娘来之前,未做功课,不了解本公子的脾性。
于女人一道,本公子要么就不要,要就要最好的。
你即便是有那先城主仙元,却也并非你自己的。
如今你年岁不过二十好几,羽翼未丰,如今荣光与背后的关系,大抵也不过是旁人看在你母亲的三分颜面罢了。
至于秦楼执事官,呵,恕本公子之言,不正是秦四姑娘方才口中之言的‘以色侍人’之流吗?
说起来这一点秦四姑娘也是不遑多让呢,原先分明自荐席枕的人是你,如今又说什么红粉骷髅不过是泥下尘土。
姑娘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也不知道这脸疼不疼。”
百里安浅笑温言,可言辞之间,却尽是阴郁的羞辱之意。
他极少言行如此出格地对付一个女人,今日倒是难得破了一回例。
秦慕青脸颊不受控的抽搐起来,只觉得一时间受到了奇耻大辱,身子细密地发着抖,被气得唇齿发麻。
“好!好!好!”她连说三个好字,“今日之羞辱,来日,小女子必当百倍奉还!”
说完,就摔门而去。
七尾状态下,脑子不太够用的蜀辞看得一愣一愣的。
不明白先头看着还有股子亲热劲儿的两人怎就一言不合地斗了起来。
还有这块宝贝疙瘩肉,不是主动要献身给那个臭女人吃的吗?
怎么还将她给气走了?
不过……把那个毛都没长顺的臭女人气走了也好,这下没人叨扰她进食了。
蜀辞很是兴奋开心。
三条尾巴在被子下头扫来扫去,尾巴尖尖轻轻软软地戳着百里安的腰,眼巴巴地瞅着百里安:
“你这是被吾辈捉奸在床,怕吾辈伤心难过,所以才故意气走了她吗?”
真是一只好自恋的臭狐狸。
百里安怕痒,伸手捉过被子底下那只不安分的尾巴,失笑道:
“没有,只是单纯地厌恶这个女人罢了。”
蜀辞认识百里安这么久,还是头一回听到他亲口说自己厌恶一个女人。
便是在魔界之中,魔君阿娆待他那般强势专横,也未听他说半句厌恶之词,忍力极强。
今日不过是同人喝了几杯酒,那个女人表达出了对他的垂涎之意,便被他厌恶至深,说话句句伤人。
想到这里,蜀辞的一颗狐狸心不由甚是感动欣慰。
她缠着他都缠了这般久了,向他表达的觊觎垂涎之意比起那个女人只深不浅。
可他却只是面子上对她小小发发脾气,倒也从未有过真的动怒。
这岂非意味着……她心心念念想要吃到嘴的心头肉待她这样的食客同旁人终归是不一样的。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