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警官,我师父是被暗算的,上次那旗袍女人开车撞的就是我家师父,妈的,臭娘们儿总算是落网了,您可一定要好好给我师父讨回公道啊!”李各方咬牙切齿说道。
这时那风警官回头看向长衫男人,是一种请示的神色,会意后,那男人背着手从头到脚打量了我一遍,随后冷冷问道:“你,和白诗涵认识多久了,可知她根底?”
听到这问题时,大概知道他怎么对白诗涵了,我直接无视,心说你可真他娘的能装,要不是手挂在脖子上,还拄着拐的话,背着手冷冷问话的就是老子了,哪有你装叉的份儿?
见我看都不看他一眼,现场的气氛忽然就不对了,我只感觉一双冷厉的眼睛盯着我死死看了起来,片刻后,风警官才说道:“兄弟,跟我们走一趟吧,那白姑娘都招了,希望你能好好配合。”
我冷笑一下,心说别看你四十多岁的人,但在我面前玩诈,还嫩了点,别说那件事跟我们没关系,就算是我亲手杀的人,白诗涵也不可能招出去什么,这种把两个人分开,以一方已招的信息恐吓另一方的伎俩,是他们惯用的攻心手段。
“不是,风警官,您可别动不动怀疑我家师父啊,用这种口气跟我师父说话,不怕以后后悔啊?”李各方比我还不乐意。
“死了那么多人,这件事理应认真对待,有什么不妥之处,还望包涵。”风警官看了看李各方,随后回头看向我,“既然你已成这样,那手铐我就不用了,跟我们走一趟吧,放心,我们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这……”李各方左右为难,到我面前在我耳边道,“师父,他们把您和白师娘列为犯罪嫌疑人了……真是糊涂啊……”
我面不改色的看着风警官,点了点头,这事自然不能怪他有眼无珠,若我是他,自然也会怀疑我和白诗涵,毕竟当天夜里,除了昏迷的李各方和张梦雨之外,只有我和白诗涵巧合的出现在墓地里。
墓地这种地方,谁没事大半夜过来找刺激?恰巧当晚发生命案,而死者留下的痕迹,都被过阳客或走阴清理得干干净净,他们找不到丝毫线索,只能用我和白诗涵作为一个突破口查起。
小主,
随后我在李各方耳边小声说道:“去接你妹妹回家,记得把棺材保管好,养鱼的事不用做了,不过要告诉你爷爷,我回来之前,每晚记得在门口洒石灰,看见脚印清水伺候就行。”
“师父……”李各方嘴皮都颤了起来,说着要给我跪下,“师父啊……”
一看他要哭丧,我忙冷着脸拄拐绕开风警官和长衫男人,率先往山下走去。
不一会儿,风警官和长衫男人跟了上来,还听那风警官道:“我叫风凌秋,悬案组组长,我身边这位你可以称呼他为修木先生,是悬案组的专家,我知道兄弟心里憋屈,但我们办案的程序就是如此,不妥之处望兄弟多多海涵,为了大家都能早日休息,以及早日为死者讨回公道,也望你诚心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