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问的,本官是那么闲的人么?还有工夫帮旁人教育孩儿!”确认最近自己极其安分守己后,盛苑理直气壮地摆了摆手说,“算了,不猜了……他们人呢?你都安排哪儿去了?”
“前面会议所的旁厅,那里地方很大,完全能容得下那几人。”
“几个人就让你慌张成这样?”
“……主要是那几位各自都带着学生哩!”
这次轮到盛苑无语了:“这实地教学还舞到户部来了?走!本官领教领教他们的本事。”
……
“杨少保,詹事在咱们来之前,特命下官跟您们叮嘱,可不能和那盛文臻闹得难看!”跟来的詹事府少詹事来到旁厅后,第一反应就是再次小声地叮嘱打头这位大儒。
这个杨大儒是前不久受封的太子少保,他曾于两广之地担任过十数载的布政使,因其施政期间发展教育、本人的大儒之名又盛传南地,故而为皇上所看重,于其上书致仕之时,将其调任京都,予其加衔。
“岑少詹事无需多忧,老夫不过是想见识见识昭德公主认定的未来帝师,不会闹得难堪!”杨少保捋着胡须淡声言说。
可听在岑少詹事耳朵里,却丝毫没感到欣慰。
他根本就不信对方说的这话。
别看这位杨少保说得清闲,他要真是这样云淡风轻,也不至于呼朋唤友的组团过来。
偏偏那盛文臻怎么瞧着,也不像是个谨守尊老爱幼美德的主儿。
真惹急了,拳打耄耋同僚的事,也未必做不出来哩!
想到自己因躲家里妻妾相争的琐事儿放弃了休沐,岑少詹事不由泛出悔意,原本这差事是该是跟他换假期的秦少詹事的啊!
越想越头大的岑少詹事叹口气,悄悄瞟着周遭那几位摩拳擦掌的老学士,只盼着盛文臻能冷静些。